“不知道自己哭?”
“你还知道你手机是揣在兜里?前辈是哆啦A梦吗口袋400米深?”
怀里人估计是被摁得生疼,嘴里反抗也渐弱:“不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那,还知道现在是你男朋友吗?”戚霁松开他点,又摸摸他额头,打算
缩成团黑色秦玦怂得再不敢出声,灯光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好阵,戚霁才小心地试图拉开秦玦手腕:“乖,是错,应该上普陀山修炼下——你在发烧,先把这个吃。”
也是听到他道歉,怀里团“东西”才突然长出个脑袋,并以看都看不清速度扑到他怀里,既不愿他道歉,又有千言万语凝成句话:“你怎、怎会回来……”
戚霁即便摸到秦玦脸颊湿红得发软,也只得强压下心疼,手搂着他,手把药送到他嘴边:“……回来找骗人算账啊。”
秦玦都不知道喂过来东西是什,就乖乖捧着喝,只是嘴里还知道装傻:“谁、谁骗你?帮你锤他。”
戚霁边拿下巴蹭秦玦,边托着瓶盖慢慢喂他,只跟他算账:“你锤你自己?十倍打车费,8000块;听到你个人在基地过年精神损失费,1万块;看到你哭精神损失费,2万块,外加看护费陪.睡费,3万晚,算算……共多少?”
基地里充斥着冰冷寂静,仿佛只剩两人轻拍掌心声音——也不知道过多久,像只大猫般靠在他胸膛和他“拍手玩”人才渐渐滞住动作,忽然仰头望向他。
戚霁同样低头看去,所以视线接他就知道,秦玦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毕竟,两人手心互相作用痛感已经开始变得真实,所以眼前人下肩膀发颤,猛地低下头就往外挣扎,力气大到戚霁都脱手,勉强才抓住他半根指节。
秦玦动作明显是想跑,但又无处可去,于是慌忙间只好把头埋向被褥,动也不动。
戚霁时心急,便不择手段连被子带人把秦玦刨过来,重新搂进怀里,但对方却不为所动,宁愿用手臂挡住脸也不看他。
秦玦虽窝在戚霁臂弯,却似乎还未完全接受他突然出现事实,整个人都已经放弃思考,真被他逗得算起来:“……好贵,你这是哄抬diao价啊,能不能便宜点,老板?”
说着秦玦就啜着瓶盖,生怕他再走似,终于肯抓住他衣服。
所以粉色药液见底刻,戚霁呼吸就沉重下来,再也忍不住地把秦玦抱到自己腿上,像要用自己身体侵吞他般拥住他,心疼又生气。
“不知道自己不想个人过年?”
“不知道自己发烧?”
他心疼得要命,冲口而出:“前辈……?为什没有家可回也不告诉?”
难道父母不在吗?没有亲人吗?——他问不出口,却能猜到两分,所以至少,他希望秦玦是愿意信任和依靠他。
但秦玦喉咙却乱作团,似乎不敢说话,又似乎还想挣扎。
最终,秦玦所有想说不敢说解释拼凑在起,都只有个意思:家里没有人,但不能无理取闹,给你添麻烦。
“……那天人合呢,心电感应呢?”戚霁却听得眼眶发热,抱得更紧,“很合理啊,也不算无理取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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