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摸到脖子和脸侧疤痕,他好像都能想起当初那火辣辣地发红肿胀感觉,以及皮肤起泡溃烂流脓时疼痛难忍。
他从来没敢说,长相狰狞、性格,bao躁、战斗力爆表小怪兽,其实也是很在乎自己外貌。
在所有灰暗日子里,只有那曾遭受万人唾弃电子游戏,能带给他解脱,甚至让他找到梦想和认同感,当然,也少不跟人对喷时纯粹快乐和极致享受。
他高傲、,bao戾又从头冷到jb,表面热情,其实只对游戏是真爱,直到那个又菜又骗人繁花用温柔回应他所有挑衅,这只张牙舞爪怪兽才像被点死穴般,时为自己喷人举动感到羞涩,还心动不已,想和人家做朋友。
“可是啊……结果你还是不喜欢,说很吓人。”所以此刻秦玦,便搂着戚霁脖子,撒娇般,“于是就直接退游戏,等好久希望你来加,可你又没有——那,受队友情伤,就只能把你从‘特别有好感’这边,挪到‘烦死个人’那边去。”
这其实还得追溯到秦玦与繁花第在排位里相见。
在他人眼里,那可能只是挂b妄言不要脸继续在游戏里混普通局,但对秦玦来说,那是被逼到绝路,最后能做件事——看,反正还是在开开心心玩游戏,才不管你们怎说。
所以按照他设定,他开局撩妹台词句都不能少。
当发现游戏里真有妹子时候,他更是喜出望外,誓要博取妹子好感,好让其他人看看,他并不可怜。
那时候他可能得有60多个小时没睡觉,身旁垃圾桶也塞满泡面残骸——他孤立无援,自责不堪,脑子里全是这六年来追逐梦想幻影。
面对突如其来缠绵和表白,戚霁试图整理出合适回应,大脑却还是片空白,口齿都有点不清:“所、所以第次见面时候,前辈生气说不记得是因为这个?”
“……嗯。”秦玦回答,“你肯定不知道,当时都快放弃——所有人都骂,那局游戏里其他两个队友也默认开挂,只有你这个脾气特别好菜鸡,知道是亚服第喷子,也知道‘开挂’,却还是很单纯,对很温柔。”
不过,秦玦不免还有不甘:“好j2烦,本来不想告诉你——开始说不记得你就是在跟你赌气,还特别讨厌你好脾气,想着以后定要欺负死你。”
顿顿后,半睡半醒秦玦又明显羞恼起来:“但现在……好
很多支大小战队曾向他发出邀请,很多次比赛他买最便宜票也要去现场见证,很多回,他逗留在展会现场,只为多看偶像们眼。
可以说,如果不是游戏把他从现实中拯救出来,他或许早就z.sha。
因为他出生,本就有罪——他并非爱情结晶,而是场欺骗最终产物。
他经历过许多非人折磨和精神摧残,旦反抗,就会被塞在两三平方漆黑屋子里“思过”,关就是两天,既不给吃,也不让排泄,等他愿意承认喜欢男孩儿是错误,才能被放出来继续被打。
就连哥哥也带人欺负他,因为“你和秦晓枫长得很像,看恶心”,他们就要烫伤他脸,即便他挣扎得救,也在后续治疗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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