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他心突突跳,只温热手掌却抚上他脸,沙哑低沉声音也将他裹紧:“前辈那不是在跟柳哥装逼吹牛吗?”
所以瞬间,秦玦就猛地抬头,有点反应不过来戚霁意思,对方见状,却试探道:“怎?是因为被听见……觉得丢脸?”
秦玦完全怔住,大脑虽片空白,但无法聚焦视线还是移向戚霁脸,对方看着他,竟然渐渐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不用害羞,觉得前辈口是心非时候,挺可爱。”
——???
秦玦还是没法
秦玦硬说,你很难过、你哭、你连声音都不对劲,你觉得们已经回不到以前,知道不该这委屈你,但还想挽留,你要做什都可以,就算,就算要来个大全套也承受得住。
戚霁却挠挠下巴,每句回答都弄得秦玦表情越发不对劲——没哭啊、感冒前辈不是也知道吗、觉得以前龙城狂霸秦少也很可爱只是回不去、委屈什?
秦玦渐渐怔住,轻拧着眉眼如有所失,不愿相信他:“昨晚……你在浴室待那久,不就是在哭吗?”
戚霁不由嘴唇微张,眼神极不自然,反正不肯认:“没有,,什也没干啊。”
看他还在逞强,秦玦简直急:“虽然说人生在世谁不得受点爱情伤,但bb那多难听话,你难过你就打骂啊,起码……不要这样,还委屈自己无所谓地来跟和好。”
套好衣服麻溜跟着他出寝室。
***
于是,门内很快就只剩两个人。
门锁落,秦玦就手心浸汗,慌慌张张开始思考现在该怎办——声泪俱下挽留?跪键盘忏悔?要不……要不最起码,来个分手炮聊表慰藉?
但没等他动作,戚霁就把搂过他肩膀:“怎啦?为什不开心?”
可戚霁还是疑惑:“什难听话?”
秦玦心疼地想着他流泪样子,后悔得抓紧他手,几乎不敢重复自己错误:“就是……说只是跟你玩玩啊,你不是都听到吗?”
他不知道该怎和戚霁说清缘由,只能忐忑地试图安慰对方。
可好几秒后,戚霁语气却仍颇为不解:“是听到啊,怎?”
无声夜还在蔓延,紧张和恐惧重新占据秦玦整个胸腔,他就像面临着个万分艰巨却不得不去完成任务,几近全身麻木——他该解释吗?又能如何解释?
熟悉味道环绕着秦玦,让他心中发软,可戚霁越是无所谓,他就越是不敢看对方,愧疚感更添层:这个傻子,被这伤害,竟然还能假装坚强和无所谓。
可是想象昨天戚霁独自在浴室哭得有多委屈,他就没空理会窗外黑暗,只是催促自己直起身体揉揉戚霁脑袋,还赶快摁着对方靠在自己肩膀,温柔得像在演电视剧:“乖……是前辈委屈你,让前辈哄哄你好不好?”
可两秒后,戚霁脑袋却挣扎着从他肩膀弹起来,似乎倔强得不想被他碰。
灯光幽幽流动,照着两个少年面对面呆坐在床上身影。脸红心跳戚霁有点懵,怅然若失秦玦也有点懵——直至某个呼吸交叠瞬间,两人才忽然双双开口,手忙脚乱地想跟对方解释什。
只不过从内容来看,他们好像不是活在个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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