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然而戚霁却冷冷看他阵,开口时声音不带丝发抖,“杀人只敢补刀,不敢捅要害废物,也叫你杀过人?不敢招惹同行,只敢跟着别人对手无缚鸡之力无辜学生动手,也叫
庐扬略表惊讶地笑起来:“这话说,哪有找事?”
然而,接下来他却若无其事地,表明自己杀人犯身份:“你们这地方保安挺多、也不知道厨房在哪,不至于跟当年样冲进去抢刀杀人吧?你说呢,小玦?”
秦玦脑海里闪过那滩黑色血,手不自觉握紧,掩饰着紧张:“……哥,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找。”
庐扬镇定自若眼睛这才轻颤,瞥向他:“回去可以,但是来带你跟起回去。”
果然,切跟秦玦猜测并无出入,其他人都没打断他俩对话,然而随着秦玦句“不可能跟你回去”,庐扬眼神里温度却骤冷,半天才平静下来,道:“……你应该知道,不跟回去后果吧?”
让人觉得,凭秦玦功底,应该是三句话就能把他哥喷哭。
庐扬见到秦玦时,温和眼睛里甚至也没表现出丝毫惊讶,反倒用目光轻扫他脸上疤,笑得很温柔:“小玦?是你?”
那道温润音色与当年般无二,却成熟涩哑很多。秦玦胸腔中有丝酸涩转瞬即逝,回答:“……是。”
“好久没见,小玦长这高。”庐扬走上前来,就像世间每个宠溺弟弟兄长,“看到你现在都成职业打游戏选手?很厉害。”
秦玦本能地后退半步,戚霁便立刻挡在他身前,瞪向庐扬。
那股熟悉冰冷涌上秦玦心头,让他这才发觉,童年遭遇带给他痛苦并不会那容易就驱散,即便此刻他恋人、他朋友、他“师长”都在他身旁,他也不寒而栗,喉咙里竟然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细密汗珠渗在他手心,让他想起那间散发着腐臭黑屋子,想起那些肮脏泥沙,也想起那带来剧痛滚烫温度。
刚才和哥哥对话他已经尽全力,他没想到自己会这快,就无能为力地僵在原地。他以为自己这是软弱,他可能需要句他人鼓励才能继续刚下去——然而,周围人都没有催促他“不能害怕、要勇敢面对才行”之类,反而有人摸摸他后颈,只想让他安心。
身侧戚霁神情不再像平时那般稚嫩,他甚至眸色沉,拿起桌边烟,递根给庐扬,道:“那你说说,能有什后果?们也都挺好奇。”
庐扬镇定地接过烟,先是威胁:“刚刚不是说过吗,杀过人。”
对方望着戚霁脸愣下,马上转过眼,问秦玦:“……不请进去坐坐?”
所有人都为庐扬温和模样感到惊讶,唯独戚霁冷冷地把秦玦护在身后,说句“进去,你走前面”。
来到战队会客厅后,程经理给庐扬倒杯水,开门见山:“虽然这说不太好,但这位朋友,你最近经常在们基地附近出没,们不是很欢迎。”
庐扬接过水,表情平静:“路是国家修,走走,应该不犯法吧?”
其他人都蠢蠢欲动,程经理却抬手示意群小孩谁也别说话,继续对他道:“好,那就直说吧,你想怎样才能识趣点消失,不来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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