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却低头摩挲他手腕,极为幼稚地说:“不管,反正没事时候你都要戴着它,因为已经调好,是们每天起休息时间。”
显然,戚霁是在跟陈斐然赌气,还特意强调“们”——秦玦这才发现,原来表盘上指针跟儿时画出来手表样,是没有动。
“……你怎这幼稚啊。”秦玦摸着冰凉表盘笑他,脸色正要发烫,就猝不及防被他下压在身下,听他把这两天心里醋意都发泄出来:“哪里幼稚?……,现在就给前辈看看,到底幼不幼稚!”
于是,与那委屈哭腔小奶音完全不匹配巨物就立刻抵在秦玦腿上,弄得他慌,再也没有逃跑机会。
月光在夜幕中撕开条温柔口子,戚霁忍不住破例自己说“最后次”,秦玦也忘,后来自己在挣扎之后,究竟是怎样被欺负到舒服得哭出声来,终于意识模糊地,叫出那声老公。
经,戚霁仍不回答,他便更是咬咬牙,只能豁出去:“那,那等比赛打完你想怎干就怎干还不行嘛~求花神开恩。”
月光下,他简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都快把戚霁下巴蹭秃,对方才终于拿舌头轻捻下唇,说句话。
“你……称呼错。”
秦玦发愣几秒后,察觉到他气消不少,便马上趁机把抱住他,将他撞得差点后仰下去:“那……小戚?”
对方却继续回答他:“还是错。”
他只记得,当自己发现那块表不是简单地被停发条、而是直接被抽走零件不装回去就不能往前走,并且还价值六位数时,自己到底有多想把这个幼稚臭弟弟屁.股打肿。
只不过说这话时,那双手已经抚上他脸颊和后背,他也像被蜜糖包裹着,又明知故问地改好几次口,就是不愿意把最亲密称呼叫出口。
戚霁知道他是故意,于是把抓住他手腕,生气般从口袋里摸出块东西,戴在他腕上:“送给你。”
秦玦定睛看,才发现那是块手表。
即便是在微弱月光下,表盘周围简单粗,bao圈镶钻也闪着熠熠光,看就价值不菲。
于是秦玦本能地有点慌:“……这太贵重点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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