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还是现场表现段退堂鼓独奏,没会儿就支支吾吾从诊室退出来,逃跑般先跑去理发店找tony老师染发。
其实换做从前,别说5次,就算50次,他也会仰脖子跟医生说现在就洗天洗5次都没毛病,但不知道何时起,他却不再那能忍着——就算戚霁把他撞疼下,他都要哭着不要,好像早就失去从前霸气。
更要命是,明明他个人时,还可以理性发掘问题、冷静推进解决方案,但见到戚霁混杂着生气、温柔和担心脸,他就会满脑子发昏,忽然开始委屈不讲理,丝毫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让对方担心。
直到跑回寝室那刻,秦玦才个恍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宠得有点没分寸。
换在正常情况下,消失半天故意不回消息,基本是可以以杀头论处。
于是他回过身,想赶紧回去找戚霁解释,但这时廊灯照着他,却也照向戚霁跑上来身影。
“小,小戚……?”秦玦惊后,马上挠着脸上疤迎上去,和他道歉,“今天真是不对不该不跟你说声就跑出去,要、要不然你去拿个键盘上来好吧但是最贵樱桃红轴就算怕柳哥杀——”
可是面前人却听不见他说话似,只是沉默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推到屋内墙边,啪声关上门。
“戚霁——”秦玦心脏不由提下。
“前辈刚才说什?”戚霁脸则像凝霜结雪,他缓慢声音里喷薄着烟味儿,似是质问,又似是懊丧,“前辈刚才说——谁,配不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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