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鑫达摇头：“不可能。你诈
？你问再多也没用，什
都不知道。”
李瓒轻声说：“你是肖华
男朋友，你们因为分赃不均而吵架，有人证——你知道凶手是谁。”
卢鑫达咬牙坚持：“污蔑！到底要怎说你们才相信？”
李瓒笑
下：“们不重要，凶
卢鑫达下意识低头看，
见照片全是肢解人体局部肢体和放大、血淋淋人体肌理，猛然惊叫。
‘蹭’声站起挣扎着后退，不慎连椅带人摔下去，砸得很重。
“这是肖华，你很熟悉女朋友。她手腕上跟你样情侣纹身因腐烂而糊，不过还认得出来。”
李瓒起身，将软成滩泥卢鑫达提起来，强硬地将他压在椅子上，逼他看那些恐怖碎尸照。
“胆子不是挺大？怎没想过下场？”
陈婕不敢置信：“神经病吧？肖华可能是因此而被碎尸，他就不怕？”
老曾：“所以说人为财死，这才是他见警察就跑还老撒谎真正原因。”
李瓒拿着文件袋推门进去，拉开椅子坐下，盯着焦虑烦躁卢鑫达不说话，悠闲悠哉打量。
卢鑫达认出这是当时在牵手楼脚将他踢飞出去刑警，胸口顿时隐隐作痛。
他以为李瓒会像其他刑警那样进来就咄咄逼人审讯，然而没有，悠闲得好像进来只是做个勤劳样子。
东城区分局刑侦办。
审讯室内。
老曾和陈婕在里面审问卢鑫达，李瓒在外面观看。
卢鑫达支支吾吾，目光闪躲，看就是在撒谎，但他似乎打定主意不说出肖华来钱快那条路子。
他不是凶手，同时确定警方没有证据、暂时查不到凶手，所以有恃无恐。
卢鑫达畏缩着根本不敢看照片，他哆嗦着说：“什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别问。”
李瓒回座位：“凶手打钱到肖华账户，共六万。”他背靠椅子，面露讥诮：“是不是觉得来钱特快？但是只有5天时间。”
“个人对另外个人产生杀意并付诸行动通常会有个忍耐、挣扎、计划过程，这个过程很漫长。也许个月、年，反正不可能只有短短5天。”
卢鑫达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
“花5天时间汇款六万，目是为软化肖华猜疑、降低她警惕心以及取信于她，然后借机杀她！当肖华对凶手产生威胁那刻起，凶手就起杀心。这说明凶手忍耐性很差，而且心性极其残忍冷酷。杀人、分尸和抛尸手法干净利落，没有分毫犹豫——”李瓒话锋转：“你觉得凶手有没有可能已经盯上你？”
可是太反常，卢鑫达觉得不安。
他心理防线本来就不高，虽然贪财，却没有足够胆量。
咣。
茶杯底磕着桌面，轻响清脆不已，杯盖和杯子敲击声响也吓到卢鑫达。
李瓒从文件袋里拿出叠照片推到卢鑫达面前，敲敲说：“看看。”
李瓒敲门进去，让老曾和陈婕出来。
陈婕：“他根本没心思找杀害肖华凶手。”她很愤怒：“这人渣！肖华还是他女朋友，死得那惨，他居然没想过替她伸冤？！”
李瓒：“有些人贪财。”
陈婕：“什意思？”
老曾：“他想要接手肖华那条来钱快路子，现在供出来就断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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