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低咒
声，摘下蓝牙耳机看电量还充足，翻找出手机查看，格信号都没，空白得特别齐整令人愤怒。
“港口那信号塔是让人给炸
还是给雷劈？信号跟鬼似
神出鬼没！”
李瓒不确定刚才通讯内容是否毫无遗漏传达出去，只好先收起手机回头冲江蘅说：“
刚才上来船舷下面有艘柴油快艇，你带上张晗晗赶紧走，回岸上帮忙传达消息。”
顿顿，他没脸没皮说：“看在咱俩老相好份上，帮个忙。”
江蘅挑眉，这人怎
那能屈能伸？
“所以？”
“所以拖延这点时间不够林秀娥他们逃出公海。”
江蘅懂，他说：“故意拖延时间不是刑警出警速度，而是方便走私团伙幕后主使者下招棋。他们想销毁所有证据，切断你们警方线索。”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江蘅边说着，边盯着集装箱里白酒和烟草：“易燃物品。”
只要个引火线，货舱中心就会发生大爆炸，货轮从中断成两截，而海港因天气原因没船没人，消防跑得再快也足够所有证据被焚毁。
干不干？”
李瓒回应是脚踹上集装箱边板，块铁皮沿着锯齿痕迹线裂开，露出个可容纳人弯腰进去洞。
江蘅：“在外面帮你守着。”
李瓒钻进去，很快就出来拍着手说：“里面全是白酒。国内叫得出名字牌子都有，但看编码应该是假酒。”
假酒走私到国外，本万利高利润。
“金源广场。夜店。”李瓒含蓄提醒他曾经表白过红心，全然忘事后他恶心得秃噜皮。“警民鱼水情，互帮互助家亲。”
江蘅：“……”他越过李瓒向前行，边走边说：“来不及朋友，如果是走私团伙幕后大老板，就会在集装箱里安装定时炸弹。时间到，引爆——‘砰’声，白酒、烟草，火上浇油，消防和海警绝对赶不上。现在要
李瓒正要说话时，却听甲板室位置传来枪击声。
声枪响后安静几秒，随后是密集交火，可以想象现场枪战有多激烈。
甲板室闪灯交杂于拉响警笛中，不时穿插着枪击炮火声。
李瓒调整蓝牙耳机联系明湾区刑警负责人，“众走私团伙负隅顽抗和海警发生枪战，形势不明，走私团伙有意炸毁货轮及干走私货物。东城区分局刑侦大队队长李瓒请求消防、海警支援——”
最后句话，他重复两遍，蓝牙耳机通讯在长长‘吱——’声后戛然而止，中断信号。
两人对视眼，分别又踹开其他集装箱边板，在里面找到白酒和烟草。
由此推论整艘货轮货物全是白酒和烟草，跟他们在烟酒商行里发现货物样。
海风挟裹着细雨拍打在脸上透着刺骨寒冷，李瓒刚打过架好不容易热起来体温又迅速冷却，两手冻得跟冰块似，他突然开口说：“海警拦下这艘货轮，他们在前方交涉。”
闻言，江蘅说：“这久没动静，海警应该遇到阻挠。林秀娥他们有枪。”
“知道。”胆子大到半路截杀警察，李瓒当然不会天真以为林秀娥他们没有枪。“有人故意拖延时间，但明湾和东城两区刑警出动。年初时，海港入驻支海警大队，每天都有舰船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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