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可靠。”警察留下这句话匆匆走
。
张富青捏着照片在拘留所里呆坐，右手执起刀片从颈项
左边狠狠割向右边，滚烫鲜血洒落
地，染红半边照片。
警局外面，走出分局警察步伐非常匆忙，不时左顾右盼。就在他走出马路时，辆车突然开出来将他撞飞并扬长而去。
分局门卫亭里警察见状急忙跑出来，对着对讲机说：“通知交警大队拦截辆大切诺基，车牌号――”
另外个警察则立即叫救护车。与此同时，分局拘留所尖锐刺耳紧急警铃刺破夜空，分局内部步履匆匆，个个大步流星进入紧急状态。
程为平亲自审他，目光似鹰眼死死盯准他：“开元发展公司和九州贸易集团是最大壳，除此之外没？”
张富青：“没。”
程为平思量半晌，起身说：“关起来。”
他出来后，副局问：“难道他还有问题？”
程为平若有所思：“
只是觉得……顺利点。”
老曾同意后，李瓒就先回家。
洗完澡打开书桌台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本笔记本，翻到中间写满字页。
李瓒别开笔盖，轻轻在右上角划过重重笔。
笔划如刀痕，似将纸上大字割成两半。
那页面是个树状图，而右上角被划过空格里写着四个字：海港走私。
直给自己酒杯倒满然后轻晃着小酌两口，等看不见李瓒身影后才开口：“把你刚才拍照全删。不然――”
他回头，淡笑着威胁：“雇人打掉你段位，删光你游戏账号，卖掉你所有装备。”
重度网瘾老少年?夜店老板当即出来给他跪，“爷爷，连云盘里存都给删光。张没留。”
江蘅：“双a？夜色cp？”
夜店老板认罪：“主要是为营销，扩展业务，打开口碑。现在炒cp很给力，不过已经删干净。出卖兄弟这种事做得来时，做不长久。”他辞严义正说：“尤其您还是蘅爷，打心底尊敬您，像孙子敬爱亲爷爷那样。”
程为平怒斥：“你们让
副局：“们为这起走私案准备两年时间，从海关、海警到经侦、刑侦，多个部门联合合作，派出不少警力调查才搜罗出确凿证据。这不是顺利，而是厚积薄发。”
程为平：“可能想多。”
另边，张富青被押送进拘留所，在关门时他手里被塞进张照片和块刀片。张富青见照片是他妻女便表情剧变，迅速抬头看向押送他警察。
警察压低帽檐说：“‘他’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
做。”
张富青脸色苍白，咬牙说：“‘他’赶尽杀绝？”
李瓒盯着那四个字良久才重新合上笔记本并放回去，锁抽屉、关灯，上床睡觉。
*
明湾区分局拘留所。
张富青被连夜审问说出许多有关海港走私集团辛秘，替侦查组补充许多缺口。
直到凌晨三点钟他在说完最后桩走私经济案表示：“说完。”
虽早知夜店老板没节操不是天两天事，但没想到他下限是可以不断刷新。
江蘅想想，轻声警告：“别玩太过。”
夜店老板这回正经，“是。”
*
李瓒让老曾买单然后把账单发给他，到时候再转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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