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找出小刀子，拆开快递，见里面是个包装在真空袋
触屏手机。
“谁送
手机？”陈婕嘀咕
句，拿出手机发现关机
。
于是开机，屏幕点光划破黑暗，碎成星光。星光组合成串字母，是手机品牌。
下刻开机，没有密码。
*
众人围着录音七嘴八舌讨论，“这样算结案吧。”、“这刘总真人面兽心啊。”、“死者再不好，他也不应该杀人。”
……
陈婕问：“这可以准备结案吧？老大？”
“嗯？”李瓒回神，点头：“2.17焚尸案是可以准备。”
陈婕：“还有问题？”
现在算是审问出结果。李瓒起身，推开椅子离开：“走。”
陈婕赶紧收拾文件和录音笔，跟着也出去。
刘承之大声问：“警察同志，这样算不算认罪态度良好？能不能从轻判刑？有精神病――”
李瓒驻足，回头问：“你刚才说‘ta想害死你’，是谁？”
“――！”刘承之喋喋不休戛然而止，他装傻：“有说过？没有，胡说八道。”
这种女人……啊，她这种婊子，会娶她？又不是十七八嫩得能掐出水学生妹！”
刘承之毫无愧疚之心说：“有病，躁狂症。那天晚上们闹得不愉快，情绪失控把她打死。清醒过来看见她死，很害怕。”
李瓒：“关银死时候几点？”
刘承之想想：“12点、1点……也可能是1点半？”
李瓒：“你在凌晨两点开车抛尸，这
短时间就准备好抛尸地点和焚尸用汽油……结果你说你害怕？”
时间倒回上午11
李瓒：“刘承之好像不知道新型d品事，他不认识卫茗。”
新型d品和承朝集团应该有脱不开关系，刘承之口中‘ta’是谁？是男是女？他突然改变态度路线出问题，有人故意引导他说埋有陷阱路线，他发现问题立刻赶走律师，因为他不信任律师。
他不信任律师是因为律师不是他请过来，而是……刘太太！
陈婕坐回自己位置，抬眼就看见桌角快递。
想起之前取回来，还没开。她先看快递单，匿名。不过留有手机号，里面不知道什东西。
李瓒：“你认识卫茗吗？”
刘承之愣住：“她是什人？”
李瓒没说什，走。
**
刑侦办。
“是害怕，但自己更重要。警察同志，你知道作为家上市公司负责人背负多大责任吗？要养很多员工、很多家庭生计靠维持，北田港GDP都还是靠拉起来！”刘承之似乎惊讶于李瓒怎会不理解他，“要是出事，公司肯定也会出事，底下人、经济跟着团乱。”
“不能乱，不能出事。”刘承之顿顿，改口说：“当然也有不对，不该杀人。当时是真后悔，可有精神病，控制不自己。忏悔，做慈善，养关银家人……真是失手才杀关银。”
陈婕深呼吸，憋得难受，她真很想,bao打刘承之。
这人根本没有同理心，他残忍杀关银，又冷酷无情毁尸，现在也看不到丁半点悔恨。没证据前，他狡辩撒谎，看到证据就开始推卸责任，忙着继续替自己开罪。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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