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后来发生什,才会让你觉得她可怕?”
刘承召:“研究所大火和她有关。”
闻言,连心记录季成岭也不由抬头:“她放火?”
刘承召摇头:“只猜到和她有关。研究所大火那晚,是和她约会,但中途通电话把喊走。她留下继续看电影,没怀疑过她,谁会怀疑自己心爱人?何况大火中丧生
刘承召哑口无言。
李瓒忽地笑下:“朝日集团破产,粤江市经济不会造成太大波动。时问题有,但不会长久。以往朝日集团霸占业务说不定还能分给北田港其他小公司,反而促进竞争和经济发展。”他收起笑,平静说道:“你不重要,你朝日集团也没那重要。”
如果换成平时,听到李瓒说这句话,刘承召只会不屑、轻蔑,视之为无能失败者发言,或许会利用自己人脉小小报复番。
可现在他锒铛入狱,以杀人犯身份。
他没说话。
程科在刘承召隔壁审讯室,两边都空着没人进去。
陈婕停在关着程科审讯室门口:“要不找两人进去问问?”
李瓒:“你和老曾去审问。”
他推开刘承召那门,季成岭跟着进去。
刘承召形容憔悴,不到晚上折磨,黑眼圈和眼袋凸显出来,头发凌乱,手腕勒痕和淤青很明显。他阴沉地瞪视进来李瓒和季成岭:“集团怎样?”
李瓒摊开笔录,把录音笔扔桌面,抱着胳膊说:“说吧。林朝期事,你知道多少说多少。”
刘承召:“林朝期……”他低下头颅,以憎恨和丝不易察觉恐惧口吻说道:“她是个可怕女人。七年前认识她,她是个很有魅力女人,很受欢迎,成绩优秀,勤工俭学,还是义工社团社长。聪明、温柔、知性、善良而且漂亮,谁都会喜欢她。”
李瓒:“但你和她结婚不到两年时间里,无数次出轨。”
“因为那时候发现她是个冷酷恐怖女人。”刘承召似乎想起过往,面露恐惧,额头渗出冷汗。“六年前,公司出现资金周转不过来、面临倒闭情况,后来林朝期给笔数额很大资金。”
“她说是卖自己个研究成果得来资金,那时很感动,真很喜欢她。研究所发生大火,她同事全死。她表现得伤心欲绝,把失火原因揽到自己身上,还因此没办法继续事业,像株脆弱小花。当时很心疼,向她求婚,她安心在家里做全职太太,那时太喜欢她。”
李瓒:“明早可能跌停。”
刘承召:“知道不会破产。”
李瓒:“但股份持有者不再是你、集团不再属于你,你得坐牢。可能无期、可能十几二十年,就算表现良好获取减刑,估计也是七八年。两三年时间就够别人在朝日集团里站稳脚跟,尤其那个人比你更出色。”
“她懂个屁!!”刘承召猛捶铁椅子,狠拽被铐住手腕,腕骨处很快破皮渗出血迹。“她阴谋诡计用得多,她是很聪明,但她懂经营个公司?她知道公司里多少部门、怎稳定业务?她知道集团未来方向怎走?朝日集团走到这步全靠。才是集团里灵魂,支柱,没它不行!”
李瓒无所谓:“照你这说,最后就是破产清算,时间早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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