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擦半天也不干。
李瓒向来不耐烦做这些琐屑事,他擦会就甩下毛巾,找出剪刀到垃圾桶旁边
李瓒:“你以后能出师,别忘爸爸栽培之恩。”
陈婕:“没出师怎办?”
沉默。
良久,李瓒:“别想不可能发生事情。怎会让你出去丢人现眼?”
陈婕:你看这面目可憎男人居然自称‘’!父女关系断绝得那毫不犹豫!
李瓒想想自己没事,于是跟着去。
碾米厂房也被黄色警戒带围起来,痕检和法医分工明确,而命案发生时间长远,能找到痕迹其实很少。
命案现场到处喷满鲁米诺试剂,大片荧光蓝慢慢出现,地面、墙上和碾米机都出现血迹。
陈婕:“――丢!血迹这多?!”从厂房门口沿着不怎大碾米房绕圈,血迹覆盖最多地方就是白骨倒下地方。
“这是……李队,看这些血迹怎有点像是个人在厂房门口被追杀,路跑进来,最后死在碾米机那里。”
陈婕讪笑:“老大,人家偶尔也想卖弄聪明。”她内心叹气,可惜遇到个耐心不是特别好老大。
“后面有大片废弃土方,好像是个小村落,几十年没人住。村头有个碾米厂房,在碾米机出口位置,个装米箩筐里找到具白骨。衣服破烂褪色,尸体完全白骨化,大胆推测他至少死1年以上。”
李瓒若有所思:“距离那近地方同时发生两起命案,是巧合还是……”
陈婕:“连环凶杀?!”
“……”李瓒瞟她眼、又瞟她眼,有些言难尽:“还是这地方人迹罕至是个杀人抛尸好地方!”
两个距离相近命案现场工作忙完后已经是深夜,大部分人已经撤离,李瓒等人回分局。
法医和痕检两边暂时没结果,李瓒先回家趟,洗完澡准备进入深度睡眠养足精神,因为接下来得有很长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江蘅不在。
李瓒洗完澡,穿上睡衣,肩膀披着毛巾,边出来边抓着毛巾擦头发,头发长很难干,不像之前头发短成发茬几分钟就干。
那时他洗完澡基本就能躺床上睡。
李瓒:“说下去。”
陈婕犹豫下,继续说道:“门口和碾米机血迹是抛射状和雾状,中途则是滴状血迹,猜测是凶手在门口攻击死者,死者逃蹿到碾米机旁被凶手追上来,凶手进行二次攻击,死者死亡。”
“不错。有进步。”
陈婕还没来得及兴奋就听李瓒下句:“过去教导总算有收获。你现在能明白以前对你压榨都是为你好?爸爸良苦用心,你要继续勤耕不缀学习。”
想起之前下班后每两天宗案件阅后总结水深火热,陈婕眼前黑,心泡在苦水里,还得强颜欢笑喊爸爸。
陈婕摸摸鼻子,幸好她脸皮厚,完全不尴尬。
李瓒竖起食指:“带人再把搜索范围扩大,看还有没有其他尸体!再带几个人去最近居民区询问,注意询问承包这片水稻田农主。这块地区少有人经过,只有农主会时不时过来看稻田。”
陈婕:“没问题!这就带人走起来。”
“没让你去。”李瓒喊住她:“你带法医和痕检过去第二个命案现场。”
陈婕:“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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