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钟学儒指着白骨拼凑起来指骨和小腿腿骨,让他们凑过来仔细看:“十根手指指骨和两条小腿腿骨都被砍断,切面不怎平滑,应该是用砍骨刀这样――”他比划着动作,手掌成刀猛地落下:“刀下去卡住,拔出来继续砍,边砍边磨,四五下就能完全砍断。过程有多痛,你们能想象。”
老曾打个激灵:“描述别太清晰,不想想象。”感觉小腿隐隐作痛。
钟学儒耸肩,并不打算就此改掉他吓唬人恶趣味,继续说道:“除指骨和腿骨,大腿骨和手骨处出现刮痕,猜测死者生前被剐肉、剐到骨头。”
老曾:“这死法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李瓒:“个月前把电话打来分局说要自首陌生来电人,他描述自己20岁时杀过个人,死法跟这具白骨死法基本样。他当时说‘雨天’、‘四周围很静’,案发现场是被废弃碾米厂,四周围确实人烟罕至。”顿顿,他问:“死亡时间是多久?”
钟学儒振振有词:“你说他是考研党啊!考研党,又是在教育机构当老师,哪有课余时间丰富自己社交圈?而且教师方向考研党半辈子活在校园里,社交关系再复杂能复杂到哪去?那现在就不样。身高、身材和长相都属于中上,还经常健身……你不知道健身男人都很骚气吗?”
老曾满脸言难尽:“就这?”
钟学儒:“您问李队去,看说对不对。”
李瓒:“懂得时刻管理自己外型说明他需要用到这种优势,而外貌优势只有社交时能起到作用最大。”
老曾想想就明白过来:“还是得从他社交关系方面入手。”
足凶手施虐欲望。死者不可能自己带有问题饮料又自己喝,那饮料就是凶手。死者喝凶手送来饮料,说明他对凶手没有防备……他们认识?”
钟学儒:“仇杀?”
李瓒忽然问:“韩经文有多高?”
钟学儒:“1米8几,怎?”
李瓒:“体重?”
钟学儒:“由于尸体完全白骨化,又采集命案现场土壤比对湿度和空气水分,比对过后,只能大概推测死亡时间是三四年前。痕检在碾米厂房里搜寻到些纤维布料,经过测验已经出来结果,那是三年前流行夏季款,所以死亡时间具体到三年前5月10月之间。
尸检结果清晰明,查案方向也能确定,李瓒把白布盖回去,踱步到后边架嵌在地面不锈钢平台,平台上摆弄好副完整骨架才是最棘手命案。
“老钟,过来说这具白骨。”
“来!”钟学儒拍着手过来,开口第句:“知道这人死有多惨吗?比起韩经文来有过之、无不及。韩经文被集中殴打躯干而死,有点像古代杖刑。杖刑虽然听起来没那可怕,其实所受痛苦和剐刑差不多。而这具白骨――”
“生前就被剐过肉。”
老曾表情变,李瓒挑眉,两人都流露出惊讶:“都是虐杀?”
钟学儒:“80公斤。”
李瓒:“偏重点。体格很健壮。”
老曾点头:“调查结果表明韩经文经常健身。”
“哗――那这社交关系肯定很复杂。”钟学儒推推眼镜,如是感叹。
老曾:“不是、你刚才不还感叹韩经文社交关系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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