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陆续散去，李瓒喊住陈婕。
陈婕：“老大，找
有事？”
李瓒：“记得你是三年前调来东城区，之前在连枝区扫黄大队干过两年？”
陈婕点头：“刚实习那会儿到
连枝区，没过半年就转正升职。”她笑
下，挺不好意思说：“因为那时候很拼，
经李瓒提醒，她再端正心态仔细看，越看越能发现问题，
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不止是磕药，有些还吃迷幻药，也被叫做听话水、迷*药，很多违规地下酒吧、色情场所经常出现这种东西迫害女性。”顿顿，她说：“韩经文迷*过很多人，他拍这些视频作什
？”
视频里有女性，也有身量未长开少年，这让陈婕看得几欲作呕。
她脸上仿佛结满冰霜，忍受不下去偏开脸：“他拍视频有没有可能传播出去？”
李瓒：“暂时没发现传播出去迹象。”但不好说。
迷*、拍摄视频都是犯罪，而人旦犯罪就不会停止，随着受害者人数增多、无人报警和利用性视频获取关注或掌控而得来快感，统统助长韩经文犯罪嚣张气焰。
泡咖啡喝咖啡，桌前没有任何饮料就专心看案件文档。
但李瓒和陈婕这两人看就看，还要点评两句，用词特别辛辣，时不时就勾住其他人好奇心。
李瓒：“注意背景，看到墙上工具没？”
陈婕：“玩调教？花样还挺多，可见韩经文性癖非同常人。他还喜欢拍小视频？”她回想刚才瞥到手机页面，密密上百来个视频，不由咋舌：“拍好多。”
“特殊性癖和拍小视频都是私人爱好，只要双方提前沟通好。”李瓒退出视频，随手点开另外个视频：“显然韩经文没有经过另方同意私自偷拍。”
李瓒把手机递给王：“视频拷贝下来，归入韩经文命案档案。”
陈婕回到自己位置，王拷贝下视频。
李瓒：“先查韩经文和碾米厂白骨，连环凶杀……等市局确定下来再进行追查，大家多注意近几年悬案，有空话可以翻出来寻找疑点，尤其注意和性犯罪有关悬案。”
目前可以肯定点是连环凶杀名单里死者曾有‘罪行’在身，韩经文是‘性犯罪’，碾米厂白骨暂且不知，还需要更多案件才能找到受害目标共同点。
案件该剖析疑点和侦查方向已经说完，会议很快结束，负责这起案件每个刑警心情都有些凝重，他们希望这不是起棘手连环凶杀，但目前情况不明朗。
陈婕愣：“看拍摄视角不像是偷拍啊。”
李瓒看几秒就退出视频，再回到主页面翻阅上百来个视频：“最早视频拍摄时间是在两年前，那时候韩经文已经和他女友分手，所以这视频里和他发生关系对象基本是夜情。谁会同意夜情对象拍摄视频？不怕流出去？不怕被放到什黄网、论坛或私下交流群里贩卖？不怕被人利用胁迫？”
他点开前年拍摄视频：“你再仔细看这些人，他们表情、肢体不受控，有点像……磕药上瘾。”
“不是吧？”
陈婕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注意力都放在视频背景，企图寻找出不和谐地方，反倒刻意忽略交媾中男女，因此没有发现除韩经文之外另主角表现出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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