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没有人睁开眼看看谁才是真正受害者!
韩父满脸羞惭,韩母捂住脸抽泣:“们也没办法……那是们唯孩子,们能怎办?们尽力啊!们尽力教导他,尽力给予他关爱,们能想到他会干出那种事吗?们那个时候真在尽力弥补……”
所谓尽力弥补,大约是赔点钱让良心过得去,转头四处奔走寻找关系拯救在少管所儿子,根本没想过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李瓒胸口闷得难受,口气憋着,几次深呼吸都不管用。
他难以招架受害者家属,最厌恶招待加害者家属,因为他们通常在为自己、为加害者寻找迫不得已借口。
。和他起犯下大错两个未成年,家里有点势力,操作番后没留下案底、也没进少管所,照常读书、生活。有他们作对比,韩经文就不忿,他嫉妒、埋怨、憎恨作为父母们没有用。”
“他18岁那年,谋划杀死们,先给们投大量保险、再设计们意外死亡。们没死,几次受伤,保险公司都怀疑们骗保。几次意外下来,再傻也能发现问题,们哭过、伤心过,和韩经文谈心、和解,但是没用!”
“韩经文他就不是个人!他没有人情感!”
“们夫妻俩对他彻底失望,决定再生个小孩。有囡囡后,们跟他断绝关系。”
江蘅:“韩经文14岁那年犯什错?”
垂在身侧拳头捏紧,后被另外只手覆盖,手指被掰开,那只手强而有力插进指缝,温柔握住、安抚,李瓒渐渐平复起伏过大心情。
他皱眉回到座位,没把手抽回来,只问道:“另外两个人是谁?受害女孩……你们还记不记得?”
韩母坐立不安,韩父目光游移,夫妻俩支吾半晌才羞于启齿似说:“他们欺负个女孩儿。”
“那种‘欺负?’三个人起?”李瓒手搭在桌面,死盯住夫妻俩,字句问:“那个女孩是未成年?”
韩父艰难说:“记得她……12岁。”
李瓒嘲讽:“三个未成年共同欺负个未成年女孩,两个转学、生活重新开始,个被关少管所七个月,反而恨父母不管他。而你们其实没有怪韩经文……怎会怪?毕竟是唯儿子!如果不是威胁到自己生命,你们还会继续爱头畜生。”
韩父和韩母摆出他们被伤害、被辜负受害者姿态,他们和畜生划清界限,他们及时止损、重新生二胎,他们拒绝禽兽儿子、怕被破坏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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