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煦胸口产生种不得不跟着李瓒节奏前行恶心感,他撇过脸、眉头皱起来:“哪里不对?”
“比起在国外留学深造、十几年没回过粤江市廖学明,韩经文和另外个还活着凶手仇人……你知道他是谁,他们在粤江市读书、长大和工作,正常来说,他们被寻仇可能性应该高于廖学明。”李瓒说:“十年时间里,凶手没有试图寻找身在同个城市里长大两个人渣报仇,没有发生任何过激和报复行为前提下,突然虐杀回国半年廖学明――为什偏偏是廖学明?杀廖学明后应该是情绪最激昂愤恨时候,为什没有趁势继续报复、而是时隔三年后再度虐杀韩经文?”
方明煦:“怎知道?”
“两个可能,要筹谋多年,选择以廖学明死亡拉开报复序幕,韩经文和周博学两人被放到三年后处理……时间跨度太长,不太倾向这个可能。般来说,刚杀过人恐惧和大仇得报快意促使肾上腺素激增,在人思维惯性和亢奋状态下,凶手会在短时间内计划并进行第二次谋杀,然而事实没有!”李瓒放轻音量,说:“还有另个可能是没有计划、没有筹谋,杀廖学明是情绪失控下意外。”
所以廖学明和韩经文死亡时
啪嗒。
陈婕惊讶得掉下手中圆珠笔,猛扭头瞪着李瓒,嘴巴微张,发出无声‘哇喔’表达对这曲折迂回发展惊叹。
方明煦直勾勾瞪着李瓒,额头镀上层冷汗,唇色‘唰’下苍白,手指不安蜷缩起来,缺水似做出不停吞咽动作。
他耸起肩膀、后背弓起,整个人警惕心提到最高,企图从李瓒举动里捕捉到他撒谎踪迹。
“不知道……不会再说话,要找律师,没有犯法,你们无权关押。”方明煦迅速恢复镇定,低垂眼皮,视线虚无飘落到地面,摆出更加消极对抗姿态说:“你们在套话,根本不认识姓卢音乐世家,实在没什音乐天分。”
李瓒:“没说你认识卢子慧。”
方明煦讽笑:“那你提她――”陡然顿住,他反应过来,不敢置信说:“你意思是认识王新雨?难道说和她是同伙?荒谬!可笑!和王新雨除病人和医生关系再无其他,你别信口开河败坏医德!王新雨她是周先生女友,偶尔来诊所梳理心情,全程都有周先生在旁陪着,和她能产生什联系?!”
他发出尖锐质问:“你们污蔑人好歹讲究个基本法,就算和王新雨真有其他什交情,那又怎样?这就判定杀人?不是――好端端为什要杀人?独生子、父母意外身亡,有房有车有存款,事业蒸蒸日上,每季度心理测验正常,没有背负深仇大恨、没有心理阴暗更没有为钱所困,为什要杀人?”
李瓒闻言回答:“也想知道。”
方明煦气笑,刚想再说几句就被李瓒先声夺人打断:“可以直接告诉你,廖学明和韩经文是被人寻仇虐杀,他们曾在14年前共同作案,因未成年而没有被追究法律责任。11年后,也就是三年前,回国才半年廖学明被杀死在个废弃碾米厂里。三年后,韩经文被杀死在距离碾米厂不远农屋……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