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所以?”
王新雨语气兴奋:“所以雇人绑架周博学父母,把他们带进游轮,请周博学看场表演。”
李瓒抬起眼皮就见拍卖节目换成个直播视频,尽管监控距离稍远但能看清周博学父母被困在个封闭房间里,镜头走进个高大身影。
他没露脸,提着把砍骨刀,像屠夫走向他饲养家畜。
李瓒皱眉:“你疯?”
“嗯。”李瓒应着声,握住手枪贴着墙走到驾驶室舱门,敲两下发现舱门开着条缝,心觉不太对,慢慢推开门进去,见驾驶员横七竖八倒在地面,而驾驶座主位还有人。
他持枪靠近,驾驶座主位那人动动,转过头来,半边脸露出椅背,直勾勾盯着李瓒。
李瓒枪口对准他:“王新雨。”
王新雨僵硬笑笑,“李队。”
李瓒走过去,被宽大主位挡住屏幕是拍卖进行得如火如荼大堂,王新雨监控拍卖场?
场,聊着聊着就突然对公安局这手笔感兴趣:“新来局长是叫程为平?记得他人办事谨慎小心啊。”
海警大队队长回想程为平那通电话里难掩苍老语气,其实也有点同情:“可能有其他隐情。”
海警支队队长:“也是。”
此时,两艘军舰在灯塔明光指引中循着信号塔发来坐标整装出发,海水翻涌,天光渐渐露出鱼肚白。水天线间,半轮红日冉冉而起,天边与水面红彤彤仿佛点燃大簇大簇火焰。
海面波光粼粼,游轮由早行到晚,红日自前到后,仿佛睁眼升起闭眼降落,不过眼睛开合间,落日余晖已然渐渐熄灭,而今夜却无星子密布。
画面血腥,视频之外周博学亲眼看着父母被砍死,在大堂疯似大喊大叫,又被死死摁在原位。大堂内其他参与拍卖人,脸藏在面具底下,因此堂而皇之,bao露身为野兽面。
血液自古以来能够刺激人心底最肮脏恐怖虐杀欲望,大堂内没人感到不安去阻止,而是津津有味观赏。
当然即使有人
“你……怎办到?”
王新雨看上去并没有太强大力量,他怎做到个人打晕船员和驾驶员并控制驾驶室,还监控大堂拍卖场?
“有钱是件很好事情。”王新雨指着屏幕:“李队,你要过来和起欣赏吗?”
李瓒:“欣赏什?”
王新雨盯着李瓒,眼神不太正常:“公海拍卖是地下黑市交易,在这里只要有钱什都能买得到,包括人命。”他转头,看向屏幕:“周博学家都有病,父母溺爱,儿子骄纵,杀人都当没事发生。不过可能因此,他们都挺在乎家人。”
游轮最高层商业艺术步行街,头顶是采光玻璃,抬头就能看见天鹅绒似夜空,但没多少人真有闲心欣赏。
商业艺术步行街有三层,每层商品繁多,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李瓒戴着太阳眼镜,漫步其中,过观景酒吧和直升机停机坪,来到观景咖啡厅底下驾驶室。他翻身直接跳到甲板,从甲板进驾驶室,而通往驾驶室路没什人。
客人不会过来,而且正值换班期间,船员和驾驶员都走半,剩下两三人在驾驶室里看着航行图。
李瓒拨弄蓝牙耳机,听到江蘅在大堂那边说:“这边开始,重点估计得到中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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