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四个人交流完毕,其中个卷发花衬衫进去,司机示意李瓒他们快跟上。
江蘅:“走。”
两人前后跟进去,厂房昏暗,排风扇发出呼啦啦声响,兢兢业业地运作,细雨丝丝飘进来又被扇叶拍飞,蚊虫绕着灯胆飞舞,不小心晕头转向灼热灯胆,直接烤成焦炭掉下来。
灯胆下面方块转,堆蚊虫尸体。
蚊虫尸体堆前面两三米远,两只插着刀片、皮肉外翻脚抽搐下,裤管被割开,花色T恤团团黑血晕开,被捆绑在木凳上中年男人有口抽大烟黄色牙齿,面孔、身体,都有被言行逼供伤口。
茶类加工厂在老城区里,几年前投资人跑路,没人发工资,茶厂里机器都被搬光,里头四壁空空。本来被流浪汉当长期住所,后来司机这伙人赶走流浪汉、把地给占。
巷道长而窄,曲折蜿蜒像条蜷缩长虫,转过三个巷道口,看到尽头微弱白光,穿过白光,左前方敞开大门门口停着辆蓝色帕萨特,右边则是辆皮卡,个卷发男人坐在蓝色帕萨特车顶抽烟,两个皮肤晒得很黑花衬衫男在皮卡上打牌。
三个人先是看到李瓒,身体不易察觉绷紧,等见到江蘅和司机就知道危机解除,姿势恢复闲散,用缅甸语打招呼。
司机三两步跑上去,和他们说几句话,期间看向李瓒和江蘅,应该是在介绍他们两人。
江蘅:“他叫司机。”
司机打开灯,支使逼供小弟们出去,揪住被捆绑在木凳上中年男人头发向后扯:“他叫帕卡,泰国人,以前在湄公河河面上打劫过往渔船哦,是运货渔船,专门干黑吃黑事。后来惹到大人物被追杀,刚好昆山和大人物在争国外条d品线,他收到消息投靠昆山。这两人拍即合,狼狈为*,吞不少地盘,们哥几个折进去不少人才抓到帕卡。”
司机大吐唾沫描述他抓捕帕卡有多费心费力,就为让出钱甲方爸爸识相点主动加工资。奈何甲方爸爸比他还熟知金三角这边市场行情,不只雇佣批人,手里能拿到消息途径多不胜数,压根不上当。
“半年前帕卡就和昆山闹翻,堆人追着帕卡想从他嘴里套出昆山集团内部资料,昆山做梦都想杀他。你们发现帕卡时,他正好被两帮人马堵住。知道你们是从这两帮人马火拼现场捡漏漏,做生意还是得诚实点对不对?”江蘅笑说:“不过知道你们因这事得罪不少人,所以原有佣金基础上多加三个点,就当是给你们辛苦费。”
打棒再给颗枣子,资本家黑心商人炉火纯青技术。
司机是聪明人,他知道江蘅是在
“谁?”
“带们过来那个司机,中国人,老婆是车、女友是车、情人也是车,外号司机,后来干脆自称司机,谁也不知道他本名。”
“挺有个性。”
“另外三个人是当地个小团伙,fd、买卖消息,或者当打手,能赚钱就干。”
李瓒点头表示解,这种小团体不起眼,像鱼群样,发现危机就散开,安全又迅速抱团,打不掉、抓不,很烦人但不会形成太大危险,因此直存在,而他们通常分布于火车、码头,流连赌馆、红灯区和大烟馆这些三教九流聚集地方,所以相关消息最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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