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不为所动,冷酷得令人震惊。
“你先说。”
“、不知道昆山在哪”
江蘅啧声,抬手就要割断帕卡手腕,帕卡吓得尖叫:“但是知道有个人可以让昆山出现!”
江蘅停下:“谁?”
帕卡断断续续说:“你杀就没机会知道哈知道昆山在哪。”
“又不是只有你才知道昆山下落。”江蘅用沾血刀挑起帕卡下巴,居高临下说:“你是线索之,对来说没那重要。”
这就是江蘅狂妄资本!
他在金三角埋线太多,他能获取万千山线索途径不仅仅只有条,所以他永远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熟知江蘅李瓒很快意识到这点,哪怕到敌人地盘,江蘅也能如鱼得水,迅速掌控主导权。之前在粤江市,他没表现出太强攻击性,全因粤江市不存在威胁、也没有令他放在心上目标。
监狱那才是真死路条。
“当亡命徒二十来年!脑袋搁赌盘上赌不知道多少次!要是怕死,当初就不会和昆山对着干!”帕卡恶狠狠地说:“你们是警察吧。中国警察?在昆山手底下干五六年,他几乎不对中国倾销d品,你们何必盯住他不放?”
李瓒睫毛抖动下,他身上警察味儿很浓吗?怎眼就能看出来?
江蘅收起笑容,垂下眼皮:“想你误会,不是跟你商量。”
帕卡眯起眼,摸不清江蘅招数。
“他叫宋志!个跟在昆山身边十几年手下,半个月前突然叛变逃出昆山集团,比起追杀,昆山更想要宋志命!就是因为宋志突然叛逃打乱昆山计划,才能在掸邦躲那久。”帕卡口气全说出来。
江蘅:“宋志是谁?”
帕卡见江蘅饶有兴致才缓口气说道:“昆山有两个亲信,个叫楼吉,另个就叫宋志。宋志私底下收藏昆山这十几年来在佤邦制毒fd、证据,虽然制毒fd和在金三角是喝水吃饭这样平常事情,但昆山不同,他和缅、泰、老军方都有
李瓒手指抵着下巴,继续观摩江蘅审讯过程。
小动脉流血缓慢,但是架不住每次快停止流血时就被割开刀,刀接刀,慢火煎熬,跟用钝刀割脖子样,点点感受死亡到来才最绝望。
时间点滴过去,外面雨停,天彻底暗下来,蚊虫噼啪噼啪,被滚烫灯胆烧死,落在半凝固血液像红色果冻上巧克力屑。
厂房内静悄悄,恐惧随时间流逝叠加成逼人疯狂铡刀。
“说!他妈说!!”帕卡崩溃大喊,他抬起头颅不断扭动求饶:“快帮止血!快啊――都告诉你!快救――”
江蘅却忽然站起,踢倒绑住帕卡木凳,单膝跪下,下手简洁利落,把割断帕卡两只脚后跟小动脉,暗红色鲜血很快流地。
帕卡开始挣扎,疼痛只是磨灭他意志但不能打破他坚持,而越来越多鲜血逐渐杀死他坚持勇气。
他看见江蘅绕过来,蹲在他面前说要回答问题,要眼睁睁看着鲜血流干净,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中国男人手段并不温和,他比金三角大多数人还狠。
帕卡喘着气,不停挣扎,像条离开水鱼那样狼狈。
江蘅面带微笑,似乎很欣赏生命濒临死亡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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