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有权利命令自己不去碰触碰底线东西,可以及时止损,但那些背负国家和人民期望缉毒警察们却必须主动潜入深渊,面对面与魔鬼缠斗,不是两个月、不是两年,更甚是十几二十年,他们不得不违背本性杀人、fd、吸d,忍住金钱和权利诱惑,抵抗随时死亡威胁……其实在毒窝里,如果卧底身份曝光,死
“家里老头猜到受不,但绝对想不到居然跑去金新月!”
似乎想到老头震惊面孔,江蘅笑得颇为愉悦。
李瓒:“你跑那儿去做什营生?”
江蘅点到即止:“那边军火倒卖和石油资源很丰富。不碰毒。后来战争扩大,就不碰军火。”
李瓒挑眉:“挺会作死啊。”怪不得夜店老板每次见面都是你还没死慰问。
“喝点酒?”
李瓒接过江蘅递来冰啤仰头喝下大半瓶,胸腔里全是舒爽凉意,可这股凉意浇不息心中燃起火焰。
江蘅:“宋志和昆山已经被专机接走天亮就能到昆明。这次特别行动小组主要任务是救回宋志没想到还能逮住昆山,国内公安系统内部都坐不住连北京那边都注意到这边动静。你名字估计会跟着递到上面去。”
禁毒工作直是国家重中之重任务,抓捕昆山等于震慑金三角各大毒头同时扬国威、助国声名于国际舞台更上层楼当然定程度上也鼓舞国内禁毒士气。
李瓒:“只是个搞刑侦臭流氓禁毒这荣誉再光辉也照耀不到头上来。真正应该得到这份荣誉人,已经永远看不到。”
江蘅:“那边连年战争,军火、d品、战乱,比金三角还乱,也更残酷。见过很多人死在战争里,也看到妇女、小孩衣服里藏炸弹,冲进人群里炸得粉身碎骨,有时候就为运出点点d品。也亲眼见过乌鲁木齐海关处被查出d品走私,毒贩情急之下引爆炸弹,连累海关缉毒警和无辜游客……住那儿两年,某天从醉酒中醒来,边抽着烟边往弹夹里塞子弹,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变得很陌生。”
“开始文艺青年路线吗?江先生。”
“满腹诗文你又不欣赏。”江蘅哼笑,继续说下去:“人是会被环境同化动物,哪怕你脑子无比清醒知道那样做害人害己,你应该恪守底线,可环境就是拥有魔力神明,它潜移默化影响你、同化你,不知不觉就会被拽进深渊里还不自知。”
“当意识到变得……有些残,bao时候,就离开金新月。”
“你想说什?”
他语气平静没把心中那团火焰燃烧出来。
江蘅站在他背后双手环抱住李瓒肩膀,用脸颊去亲昵而温情地摩挲着李瓒:“以前去过金新月,在阿富汗住两年。”
李瓒闻言好奇地侧过脸颊看他。
江蘅想想说:“那时候刚成年没多久,家里老头还在要接管家族事业像他那样兢兢业业工作为家族辉煌发光发热而不喜欢。不喜欢事情没人能逼做,家里老头非逼着,切断经济来源他以为会受不那些领着两千月薪还得仰人鼻息工作。”
顿顿,江蘅说:“好吧确实受不。”他生来就万众瞩目、受人追捧,就是脾气再好、性格再谦虚,也有不能屈就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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