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问题，”李瓒收起订单记录，笑眯眯问前台：“你真
不认识向昌荣？”
前台表情僵，眼神飘忽，整理桌上支大牌口红：“人家大老板，怎
可能跟
个小小前台认识哦。”
“是吗？以为你在向昌荣跟前大献殷勤惹怒老板娘，被老板娘当众羞辱，可能无形中损坏
你利益，导致你对老板娘怀恨在心。”
“你胡说什呀！”前台恼羞成怒，将手中口红猛力扔出去：“警察不起？警察就能胡乱诽谤人？你警号多少？要投诉你！”
李瓒：“般来说，员工不会迫不及待指认她老板娘是灭门凶手，更不会在说起她被推下楼、摘掉子宫时笑出来。至于警号，倒是可以提供，就看你敢不敢掺和进向家命案里，毕竟你跟他们多少都有点仇怨，说不定是杀人动机。”
“没事，集思广益。你随便说说。”
前台左右看看，又关掉监控，神秘兮兮地说：“警察同志，您知道们这家家政服务为什开在鸿荣地产办公楼对面吗？”
李瓒做沉思表情，摇头说：“不知道，难道有什渊源？”
前台猛拍大腿：“们老板娘是向昌荣情妇啊！这店就是他出资给开，向太太去年才砸过次店——”
“你瞎说，不信。”李瓒摆出果然是说大话表情，说道：“向昌荣夫妇开放式婚姻，平常各玩各，只要小三不挺大肚子闹到家门口，向太太概不管。你胡说也得有点谱，太扯。”
李瓒前往天鹅之家，到店面才发现对面就是鸿荣地产办公楼。
他进入天鹅之家，前台赶紧问：“天鹅之家，家居百事不必愁。您好，请问您想解什家政服务？”
李瓒拿出警察证件，“麻烦配合下，查点资料。”
前台拘谨不已：“警察同志您说。”
“有没有北田区华鼎城别墅区向昌荣先生家家政服务记录？”
前台下意识摸嘴角，没好气地瞪着李瓒：“走啦走啦
“怎胡说！”前台急，“们老板娘就是挺着个大肚子闹到他们家里去，被向太从楼梯推下来，听说摘掉子宫，命差点都没，最后就赔几百万。老板娘气不过，把店开在他们地产公司对面，去年突然从家老牌家政抢走向家家政服务大单子。结果不到年全家都死，看啊，准是老板娘到他们家踩点，伺机报仇。”
李瓒挑着眉毛问：“那你们老板娘呢？”
“三天前外出旅游，手机关机，联系不上。”
李瓒打下订单记录，看眼家政服务受雇者名字：“程楠？”
“们老板娘名字，她亲自接单，所以就说她肯定跟命案有关！”
“有、有。”前台赶紧调出家政服务记录，递给李瓒看时候，语气八卦问：“警察同志，是不是查出情杀？”
李瓒顿，看眼前台，笑着说：“听你这话，你知道向家灭门命案？”
“当然！热搜都爆，这大件命案，又是本地富豪，手机热点新闻天推几十条，还有人有理有据分析杀人动机。要看，不是情杀就是仇杀。”
“仇杀能理解，为什你觉得是情杀？”
“当然是因为向大老板风流——呃，警察同志，这都是猜测，个人猜测，您别当真，跟命案无关，都不认识向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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