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李瓒就拨通孙归鹤手机号,那边没等他说明来意就自顾自说起昨天什什学生来看他,名字、联系方式都说出来,最后唉声叹气人老,记忆不好,顺便抱怨李瓒没去看他,自顾自说
佟局:“谁他妈跟你插科打诨?就句话,没正当理由不能调动武警,除非你说服程为平。不过要是你能说服程为平,也就不用来找。”
李瓒:“听着你语气怎那像幸灾乐祸?今晚晚宴来人,甭管大小都算是个人物,全都出事,你们可兜不住。”
佟局语气顿时严肃:“老实说,你都被送去支队,牵连不到。”
李瓒深吸口气。
佟局叹气:“你真得自个儿解决,你都能猜出今晚有事发生,为什不动脑想想怎解决?别有事没事找们帮忙,大把年纪都快退休,能帮你到什时候?”
***
两个小时前,李瓒向市公安局请调武警,程为平要求他提供正当理由,李瓒只能给出他猜测,程为平不予批准。
李瓒找佟局帮忙,被直接拒绝。
佟局说武警只有公安局局长能直接调动,连他都得请示程为平按照规程步步来,没有正当理由就是不能批准。
李瓒:“你以前不是调动过吗?海港那次,也是临时通知,不也顺顺当当地调下来?还请海警帮忙,这回怎不行?”
”
“——没信号!”
“手机也没信号,拨不出去!”
吱——刺耳剐蹭声传遍室内,所有人禁不住捂住耳朵,过四五秒才恢复安静,再抬头就看见舞台上站满排人,有穿着表演服装、有穿着晚礼服女人,更多是穿着服务生男女。
他们样貌普遍清秀美丽,有男有女,年龄有十几二十出头青葱少年,也有三十岁青年男女,俱都面无表情地站在舞台中央,中间人握着话筒,突然抬手对着天花板连开三枪。
李瓒摁着眉心商量说:“最后次也不行?”
佟局:“没得商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后,状似不经意地说:“说起来,你孙叔有几个学生最近放假,昨天还去探望他,也是有心。”
“孙叔人好,教出来学生尊师重道……孙叔什时候当老师收学生?”懵瞬,李瓒拍把脑袋:“孙叔以前当过武警教官,他学生也是武警——调不动武警,但是可以请休假中武警同志参加晚宴嘛!”
“多谢你,敬爱老父亲。”李瓒嬉皮笑脸。
佟局:“什都没听见,挂。”
佟局:“你想过海港那次是谁在公安局局长位置坐着吗?”
孙归鹤,为李瓒兜屎兜尿七旬老父亲。
李瓒:“意思是说以前都是父亲母亲们罩着,本人点面子都没有?”
佟局不解:“你有过吗?”
李瓒:“老佟,现在不是插科打诨时候,你别跟皮。”
场内遍布惊慌尖叫,接着听到中间男人说:“安静。”
还有人骤然尖叫,男人朝那方向开枪,尖叫戛然而止。
“嘘,能保持安静吗?”
全场衣着光鲜亮丽人们哆嗦着蹲在地上,谁都不敢出声,只有轻微、恐惧啜泣声悄悄传出。
“不必害怕,们不会伤害无辜,只是来向某些人讨回笔血债。现在需要个记者、个媒体渠道帮助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