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岭紧皱眉头:“市局这次反应也太慢!私刑枪毙六个人不说,还开直播,对社会造成极其恶劣影响,如果早点处理说不定能避免死亡事件发生。”
陈婕附和:“确不太好收场,私刑枪毙还直播本身非常恶劣,直接挑衅公权机关,事后处理不好难免造成动荡。其次是死者身份不太简单,基本有头有脸,结果全是衣冠禽兽,整个政商包括学术界都得发生地震。最后个就是尘封五年红馆案,牵扯更大。”
她摇摇头:“这回完,不知道该怎收场。”
老曾:“已经出动武警,说不得军队也会调遣,希望不到这地步。王铛铛收到大楼被埋炸药结构图,被征召过去参与救援行动,你们没发现网络平静不少?”
陈婕回想事件刚爆发时网络,如平地
程可依没杀庾红樱,她只说:“你死不足惜,不配得到宽恕。”
庾红樱怕死,更怕手经营事业大楼坍塌,比死还恐怖,褫夺她成就、荣誉、事业,将她踢回个碌碌无为普通中年人,对她来说比死还可怕。
所有红馆受害者指着她说,你不配得到宽恕!
***
录制视频被放出,引起轩然大波,几乎全民参与讨论,信息无孔不入,即使血腥视频已经被打码,仍有人及时保存并在小范围内进行传播。
是为程北复仇?
李瓒思索之际,程可依将矛头对准庾红樱。
庾红樱肩膀伤还没好,发型和衣裙都有些凌乱,大红唇也遮盖不住脸色苍白与憔悴,接二连三伤害、警告,预想度落空,再三受惊,心情大起大落,短短几个小时就耗尽大量元气,看上去衰老不少。
“你们想审问什?”
程可依冷漠地看她。
各大媒体、公众号忙疯,民生栏目电视台电话被打爆,逼得主编不得不切断电话,欣喜若狂地派遣记者迅速赶往案发第现场。
现场外早就围满警车、人群和记者,黄线之外挤得水泄不通,除警察没人进得去,当然民生栏目不担心,因为他们记者驻扎在真正‘线’。
此时东城区陈婕等人在街边大排档观看时不时上线直播,虽然焦急但是案件不归他们处理,管也管不到,只能围坐在大排档等待消息。
旁边塑料凳上坐着俩大爷,摇着蒲扇拍蚊子,咬着花生米,嘴里聊不是国家大事,而是于今晚爆发恶劣事件。
“大街小巷都在聊,突然炸这手,策划真牛逼。”陈婕感叹句便又说:“市局紧急召开临时会议,佟局被喊过去,没法问出手消息。”
庾红樱冷嗤:“不坦白是死,坦白还是死,还附加个身败名裂,没那傻。”
“你站在这里就已经身败名裂。”程可依露出恶意笑。
庾红樱下意识看向镜头,目光撞入摄像机后方李瓒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是全然冷静,洞悉切般冷酷,忽然反应过来,在前面十几二十人自述罪行铺垫下,但凡站在这里接受审问人,不管承不承认都已然被定罪。
何况她在失魂落魄下忘记注意言辞,用到‘身败名裂’这个词,连坦白罪行都不敢,该是怎样罄竹难书才有这样自知之明?
庾红樱瘫倒在地,身旁是溅出来肉沫和血腥子,像下刻就会被拖入地狱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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