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哭出声，让人意识到她年纪并不是很大，真正在社会行走
日子才五年，真正活得像个人，恐怕只有那
短短两三年。
“
们……们看到……”她断断续续地说：“她被杀那天，肢解、烹尸……们都看到
。”
闻言，所有知道案子人脸色都变，不敢想象华青这群受害者当年究竟遭遇什、活在什样地狱里，竟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杀、被肢解、被烹尸，被制作成展览品，精神和心理受到何等可怕打击！
人群有人小声说：“……杀
儆百。”
杀个妄图逃离魔窟程凯蒂，震慑所有人，从身到心到灵魂狠狠地打碎他们对自由渴望，即便被拯救，永远有部分灵魂被囚禁在红馆，永远难以解脱。
大。”
李瓒：“陪在宋先生颇为受宠女人叫程凯蒂，是吗？”
华青骤然剧烈颤抖下，时间很短，如果不是她霎时惨白脸色，恐怕会被误以为是错觉。
李瓒压低声音，语速放缓：“程凯蒂出卖宋先生，被残忍杀害、分尸，被装在她心爱凯蒂公仔里，当成收藏品摆放在红馆里，供你们围观是吗？是程凯蒂找到红馆证据举报红馆，是她救你们，但也是因为她，宋先生难解心头之恨，事后追杀幸存你们——”
“不是！不是！！”华青突然神情激动地大喊，试图起身但被禁锢住，双臂发力捶打审讯椅，烟头烫到手腕也不知痛般疯狂地喊：“他丢货！有人监守自盗，他查不出来，找曾经陪过不少人、探听出不少消息兄弟姐妹，从他们那里问走消息，然后杀人灭口！不是向阳姐，不是——不是她！”
“她知道她要死，她跟们说，要活下去。”
“你们不知道，她笑起来样子有多美……她本来就很好看，很好看……”
华青陷入回忆，自言自语，镇定剂效果上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睡着。
她愤怒地尖叫、踢打，李瓒跃过长桌跑去制止她也不能阻止她自残，好在审讯室门很快被打开，随时在外等候医生赶紧冲进来帮华青打镇定剂。
华青无力地倒在担架上，被抬出去之际，动动手指，固执地盯着李瓒眼睛，虚弱重复：“不是她……她救们，她以死，救很多、很多人……”
华青泪流满面，眼里布满伤心和绝望。
对审讯过程可以激怒罪犯情绪以达到审讯目李瓒头次心生悔意，他不该忽略犯人也是受害者事实，在对方情绪没从过激状态走出就急于刺激她。
“说错话，道歉，是程凯蒂救你们，她很勇敢、很善良，知道，们警局所有人都知道并很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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