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鹰:“当然没问题。”
文叔:“喝茶。”喝口,他看向始终沉默程北:“还跟着你?”
霍文鹰:“他是好朋友。”
文叔:“好朋友情义值千金,懂,不过结婚生子始终是正道。”顿顿,又说道:“你知道开麻将馆按摩所,平时做些街坊邻里生意,赚不几个钱,还天天被分立名目要钱,最近关十来家按摩所,说是消防安全不够正规,找人解决,请几顿饭,还跟推三阻四,你说这人是
“文叔您太聪明,不敢在您面前耍心眼,就直说——号码帮替人做事,引人入瓮,笼络在街头叫卖‘粉头’,卖出新货。那些毒虫兼嫖1虫自然而然跑号码帮地盘去玩,这才导致和记歌舞厅声音越来越差……但刚才说过,号码帮也是帮人做事,们可以联手合作抓出幕后主使者,拿走他们新货,抢占号码帮原来地盘,您也可以借此带和记脱离烂泥坑,说不定还能得到邻里街坊欢迎,拿到他们选票,进政圈玩玩。”
“听爸爸说您年轻时很会读书,本来想进z.府体系工作,想当特首,可惜命运弄人,那时是英z.府,没有中国人席之地,可现在不同,您不到五十,正当壮年,不如趁机进政圈实现年轻时梦想?”
文叔盯着霍文鹰看,后者抬眼微笑,毫不退怯与之对视。
半晌,文叔笑着打破僵凝氛围:“虎父无犬子,那你又想要什?”
霍文鹰:“您知道粤江市青山工程吗?”
桩。和记和警察,两边各埋暗桩,替号码帮通风报信,是不是?”
文叔审度霍文鹰:“你藏得挺深。但小文啊,你名字里有个字跟样,你爸是救命大哥,他好不容易漂白上岸,你还是别辜负他好意。”
言下之意是到此为止,他对合作没兴趣。
霍文鹰盯着橙黄色茶水说道:“新货不在号码帮地盘里,他们做人打手、帮人做事,也是杂鱼。您应该也发现号码帮拉走那些客人都是些粉头,手里大大小小几十条线能联络到不少买家,您或许瞧不上眼,但是全都笼络起来发展,也不可小觑。”
“最近被抢走客源不就能证明?”霍文鹰意有所指。
文叔:“有所解。”
霍文鹰:“您也知道向阳集团在港城这块地方没什发展潜能,勉强糊口,本来想着青山工程是个突破口,没想到功败垂成,自然要寻找另条出路。”
文叔:“能理解。”
霍文鹰:“您意思是?”
文叔:“这大事毕竟不是个人能随便决定,旦打起来就是真刀实枪,要人命……这样,明天给你答复,行不行?”
文叔依然优哉游哉地品茶,笑得像尊弥勒佛。
“被抢就被抢吧,们本来就要做正经生意。”
“知道文叔您胸怀壮志,有意带着号码帮脱离污泥,只是现在半身踩在烂泥坑里,想出来,底下兄弟哪肯?除非有更大利益吸引着他们放开污泥里‘黄金’。”
“你说你要和合作抢回被夺走那部分‘生意’,又想劝放弃那些‘生意’……实在不明白你在做什,小文。”
霍文鹰面带笑容,心里暗骂老狐狸,他哪里不明白?不过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明明白白承诺到手利益才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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