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
没有太多时间，你长话短说。”
云云：“本名张云，西北人，考上HK大学，被同学骗进钵兰街
KTV打工，本来很快就能跑，谁知道那天晚上遇到‘宋先生’——”
“你见过他！”李瓒急问。
“他见过，没见过，但他认出这张脸！”张云用力掐着自己下巴：“看到动刀痕迹
吗？原本只有三分像，靠化妆、靠手术，整成七分像！从此以后被囚困在女子教
“李先生，是您要呀。”
“聪明人就不要打哑谜。”李瓒摘下口罩要笑不笑模样，直勾勾盯着云云：“你看出是警察时候，特意回头看
眼，引注意，确定是警察，言语试探，攻击性强，要是人人都像你这
做生意，这栋楼墙壁里不早砌满死尸？”
云云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您真有趣。”忽而止住笑，斜着眼瞥李瓒，目光有些尖锐：“怎看您眼，您就确定想引您注意？难道不是您见色起意？”
李瓒面不改色：“有男朋友。”
云云：“……”失策死基佬。
“先生，贵姓？”
“李。”
“李先生，您不是港城人。”
“粤语不够正吗？”
“倒不是，只是不像港城白话，更像是广省那边人。”云云抿唇笑：“您是警察，对吗？”
佛空气也凝滞。
“先生？”
“……能指定谁来服务吗？”
前台女松口气：“您中意谁？”
“刚才跟在那群人身后女人，穿白裙、黑长发女人。”
“你长得像个人。”
云云脸色变：“程凯蒂。”
李瓒：“你果然认识。”
刚才走廊眼就让他确定要见白裙女人，主要原因在于她脸和程凯蒂有七1八分像。
云云坐直，脸色苍白，半晌低语：“在等有人能认出这张脸，那个人必须是港城警署之外警察，才有可能救脱离苦海。等很多年。”
李瓒食指缩，俯视云云：“你们老板就教你们随意揣测客人身份？不太专业。”
“是错。”
“怎看出来？”李瓒附身，如黑珍珠眼瞳里倒映着女孩面容。
云云抬手：“手茧位置，像经常拿枪磨出来。陪过总督察、警司，甚至是警务处长，他们手茧跟您样——别不信呀李先生，们这儿小姐少爷得有项绝活才能过得好，绝活就是眼睛利，远远眼就能察觉出您身份，再第二眼，就能确定。”
“你要做什？”
“您说是云云吧，她是们招牌三朵金花之，已经被包下来，要不然为您介绍其他姑娘？”
“不用。”李瓒收回记录完毕会员卡，转身之际，又回头问：“能找她聊聊天吗？不需要其他服务。”顿顿，他轻声而惆怅地说：“她像初恋。很像。”
前台女闻言加深笑意：“当然可以。”
单人温泉池在室内，没有监控，四周安装着双层玻璃，地面镶嵌照明灯管，营造出露天星空氛围。温泉池岸边有张躺椅，李瓒翘腿躺着，听到吱呀声便侧头看向进来白裙女孩云云。
云云跪坐在躺椅边，稍稍抬起头来，露出洁白脖颈，垂落几根秀发，像孱弱无辜绵羊，却无风尘女俗艳，怪不得是这儿三朵金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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