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方方做在佛手文对面,给自己倒杯茶,喝完三杯解喉咙干渴才说:“文叔亲自喊来是终于被诚心奉上家财感动还是念着父亲交情,准备放离开?”
佛手文:“小霍,你认识新记陈老头?”
霍文鹰:“谁不认识新记陈老大?不过是认识他,他不认识。”
佛手文笑吟吟地看他:“新记黄雀在后,突然包抄和记、号码帮,差点把产业锅端。”
霍文鹰:“你有向阳集团,正经合法产业,还管那些黑色地带产业做什?不会两手抓、两样都要吞?不是吧,文叔,太贪心会折寿。”
佛手文讶然:“怎这说?当然会帮你处理好身后事。”
刀疤英脸色剧变,拔枪便冲佛手文射击,砰声,枪口冒烟,黏稠鲜血滴答满地,手枪落地,而刀疤英后脑勺被把手枪顶住,逼得他连掌心被贯穿痛呼声都吞回肚子里。
“佛手文,你敢做二五仔!”
佛手文嗤笑:“被抓是你,怂恿那帮社会败类上街捅人是你,袭警是你,逼良为娼人也是你,跟有关系?你搞清楚,犯法是你,跟、们大老板有什关系?不过猜你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都是道上混,为家里人好,就算明知自己背锅,嘴巴也得闭紧点。”
刀疤英被缚住双手,愤怒地挣扎,眼睛里满是恨意和杀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身体却动弹不得。
卧底和们仇家。凌晨三四点时候,不知道接收什信号,突然从暗处走到明处,明目张胆对付们人,包括们收买游行示威队伍!”
“猝不及防袭击们人,对面监视警察装没看见,等结果出来,他们就立刻出现并以打架斗殴罪名把他们全抓进监狱!”
佛手文身形晃:“人手全被抓?”
刀疤英脸色灰败:“留下来人不成气候。”
佛手文捏紧手,又悄悄松开,落在刀疤英身上目光尤为阴冷,反正他已经从霍文鹰手里拿到向阳集团,又早就金盆洗手,与和记、号码帮没关系。
佛手文:“你身边那个姘头呢?你失踪多日,也不见他来找你。”
霍文鹰直视佛手文试探目光:“他
佛手文:“报警。就说祸乱港城头头在这里。”
言罢,又要人将霍文鹰带过来。
进入客厅,霍文鹰看清形势,下子猜到结果,经过刀疤英身边时说:“被人出卖?”
刀疤英啐他口:“孬种!把你父亲产业拱手让给这条毒蛇,如果你是儿子,早被砍死!”
霍文鹰笑,“谢天谢地,你不是。”
思及此,佛手文放宽心,面上还做出震怒隐忍样子。
“港府、警方和新记合作,对们反击,不得不说确效果显著。不过沉寂多天,突然反击,攻势猛烈,总觉得不太对,上面大人物也跟断联系……”沉吟片刻,佛手文说道:“先避风头,藏起来。”
刀疤英跟佛手文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斗十几年哪里不解他为人,当即狐疑:“你看起来不怎着急。”
佛手文面上冷静:“你不信?们现在是条船上,如果船翻,也好不到哪去。”
刀疤英冷笑:“你说得对,可是如果船没翻,而落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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