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持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只留唐宁个人站在墓园中。
风吹过空旷墓园,发出声幽幽呜咽,即使是大白天,唐宁也感受到股沁心凉意。
陆应星执念是他吗?
所以死也不肯离去?
唐宁心慌得厉害,更别提他接下来要
“他在浴室洗澡,花洒流出是红色水,他个短头发男生,家里管道却经常被黑色长发堵住。”
“大概都是生活中寻常小事,开始他和说时候,还以为他又在嘴贫,毕竟你知道他这个人成天没个正形。”
“后来有次去他租房地方找他,看到他手在掐自己脖子,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活生生掐死。”陆君持低声道:“唐宁,你说奇怪不奇怪,个人怎可能自己把自己掐死?”
唐宁呆呆地看着陆君持,陆君持接下来话让他脊背发凉:“可他就差点那样死在眼前。”
“带他去医院检查,并不管用,后来找些大师,也都没什用,然后应星在电话里和你提分手,看着他打那通电话,他声音全程都在对你笑,可是你知道吗?”
哆哆嗦嗦掏出手机给郝老板打电话,郝老板听完他气息不稳求救后,淡定道:“没事,只要你按说好好供奉他,是不会出什问题。”
得到郝老板保证,唐宁才勉强平静下来。
接下来唐宁和出殡队伍起送陆应星骨灰盒去公墓,公墓就是离别墅区很近那座公墓,爬山时唐宁牢记郝老板叮嘱,七步回头,等到陆应星下葬后,唐宁想去取坟前捧土,可现在公墓修得太好,周围都是瓷砖,唯能取土地方就是墓旁养绿植地方。
因为要取土,必须要等所有人都离开。
唐宁等快个小时,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唯独陆君持还站在墓前。
“他直在笑着哭。”
唐宁愣住,伴随着陆君持讲述,翻尸捣骨寒意从字里行间传来,他眼前似乎浮现出告别大厅上那张诡异微笑遗像,如果那张遗像能够流出血泪,那想必应该也是笑着哭模样。
陆君持继续道:“应星对说,他不想把你卷进这诡异事情里。”
“后来又过段时间,也许是新找大师厉害,他摆脱这些东西,可惜那个时候你交新男友,你和他缘分就这断。”
“对你讲这些东西没有什目,人已经死,尘归尘,土归土,只是不想让他对你这段感情也像尘样埋进土里。”
陆君持比昨天样子看起来更憔悴,冒出来青黑色胡渣没有处理干净,他穿着黑西装,黑领结,黑皮鞋,压抑黑色从头沉到尾,整个人透出浓浓哀恸。
“唐宁。”陆君持看着陆应星墓,缓缓道:“有些事情不知道应星有没有和你说过,想应该是没有,他虽然看起来是个嘴上没把门人,但有些秘密却比谁都守得牢。”
唐宁有些茫然。
“你和应星吵架那段时间,应星遭遇连串奇怪事情,他晚上睡觉时会听见奇怪女人哭声,这声音即使是他戴上耳塞和降噪耳机都不能隔绝,似乎是在他脑海里响起那样。”
“他做电梯时,电梯门无缘无故打开,又无缘无故合上,然后他听到电梯超载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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