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颗。”
“你把糖全部都给它。”郝老板说。
唐宁哆哆嗦嗦掏出最后颗糖,而后打开门,这次他还没来得及将糖撒出去,指尖就传来阵刺痛。
大厅灯唐宁并未打开,门内很是昏暗,唐宁什都看不清,但他却可以想象个青白色婴儿蹲在门边,凶狠地张大嘴巴扑向糖果,以至于扑得太快,咬到唐宁。
唐宁慌张地收回手,指尖血珠和消失糖果提醒唐宁,他做在饲养恶鬼事情,隐约中唐宁感觉这样做有些不对,但他已经开这个头,就没有回头路。
此时天已经黑,黑黢黢树影在远方摇曳,虽然唐宁打开屋外灯,但站在灯光下,唐宁反而觉得周围环境更加阴森可怕。
他飞速打通郝老板电话,将餐桌上发生异样告知对方。
“你是不是直没有喂糖给鬼婴?”郝老板问。
“直没遇到它,就没有主动去喂它东西。”唐宁捂住嘴巴说悄悄话,说时候眼睛还仓皇地东张西望。
“你把陆应星请到家里供奉,却对它视而不见,它自然要闹。”郝老板慢悠悠道:“你现在去诚心供奉它,再把它寄身布娃娃缝好,它就不会纠缠你。”
五位乘客,难道是那五位乘客在他们之后也中途下车吗?
唐宁记得很清楚当时车上有五位乘客,他同样记得,老刘那晚开殡仪车运就是五具遗体。
这系列信息呈现在他面前,唐宁思考会儿——
并未思考出个什所以然来。
脑力活动过后应该吃高热量甜点补充能量,唐宁推开冰箱门,拿起昨天红丝绒蛋糕放在餐桌上,还特别有仪式感地切成三角形摆在盘中,对美食唐宁直充满尊重和热爱。
“糖都喂完,接下来要怎做?”唐宁声音有些干涩。
“听过倒头栽吗?你把两腿分开,往下腰,从腿间缝隙往棺材那边看。”
“看什?”
“活人能通过倒头栽方式看到鬼。”郝老板淡淡道:“你如果看不到鬼,就说明它吃饱。”
寒气从脚底板涌上来,唐宁听完郝老板话快要哭,他不想做这种事情,听起来就
唐宁对郝老板话奉为圭臬,他口袋里正好装满糖,唐宁从中掏出把糖,小心翼翼推开门,将糖撒出去,而后迅速关上门。
隔着扇门,唐宁听到令人牙酸嘎吱声,那是糖果被咬碎声音。
唐宁双腿微微颤抖,他总觉得被咬不是糖果,而是他自己骨头。
过会儿,那咀嚼声停止,唐宁颤抖着声音向郝老板询问接下来要做什。
“你身上还有糖吗?”
放蛋糕,唐宁转身去拿瓶奶,再次走向餐桌时,唐宁拿起刀叉手顿,他发现蛋糕尖角上多个缺口。
像是被人咬口。
在唐宁疑惑地盯下蛋糕,桌上响起哗啦声,唐宁吓跳,看到牛奶不知怎得翻倒在桌面,溅唐宁身。
这下唐宁有些坐不住,他维持着表面平静离开餐桌,转身那刻,颈椎处阵发麻,好像有人在背后注视着他。
唐宁加快脚步走到大厅,那被注视感觉越发强烈,漆黑电视屏幕闪过唐宁影子,唐宁目不斜视走出屋外,迅速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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