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泪眼朦胧道:“不疼。”
修长手掌掐住唐宁腰,纪连韫『摸』索着这细腻肌肤伤痕,“那你现在是疼,还是不疼?”
唐宁陷入片茫然,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怎回答
唐宁崩溃地倒在床,不断颤动肩胛骨像是蝴蝶翅膀,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真这疼?”随着纪连韫询问,他手也隔着嫁衣落在唐宁腰,滚热手掌,唐宁完全受不,哭着道:“别碰!”
“让你腰伤。”纪连韫关切道。
唐宁不停摇头,是好脾气纪连韫这次没听唐宁话,强硬地褪下红『色』嫁衣。
衣物滑落而下,那纤细腰肢出现圈红到发青勒痕,种让人要沿着红痕掐住美感。
唐宁被泪水模糊视线,不清纪连韫表情,莫名感觉到点冷。
“那又怎讨厌?”那声音还是温柔,动听到让人说不出谴责话。
唐宁下子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毕竟这腰带确实很难解呀,他自己刚才也解半天,现在纪连韫才刚刚解小会儿,他怎能怀疑方是故意不肯解开腰带呢?
纪连韫是他接下来护身符,他不能纪连韫耍『性』子,这腰带真要把他理智勒断
这种情况下要怎办呢?
『色』彩明艳直冲人心,那张脸痛苦地蹙起眉,眸子里都是水汽,似乎再恶劣点,方会忍不住哭出来。
指尖又勾下腰带,果然,唐宁发出声小猫似呜咽。
纪连韫心中怜爱和滚烫蔓延出来,他喉结微微滚动,“娘子怎系得这紧?”
这句话好像是在怪唐宁作茧自缚。
唐宁真痛得不行,腰跟着手指移动方向微微移动,只希望在这场拉扯中能稍稍舒服些,醉意来,唐宁边抽泣边道:“你和林蕴,你们两个,都好讨厌。”
唐宁虽然自己没到这痕迹是样,从纪连韫眼中察觉到危险气息,他害怕道:“好疼,你、你别碰。”
“不碰你”纪连韫柔声细语道:“又怎帮你『药』呢?”
唐宁赶紧道:“不用『药』。”
他吸吸乐牌,吮吸下手指能治疗伤痕,虽然天只能使用次,但再过几钟应该是第二天。
“你不是很疼吗?”纪连韫蹙起眉,眼神好像在责怪个生病不肯吃『药』坏孩子。
也许真是酒意头,唐宁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莫云初和祁昀身影。
真奇怪啊,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纪连韫和他们好像是类人,而这些人都是吃软不吃硬。
“夫君,这腰带掐得好疼。”唐宁小声讨好道:“你疼疼,松它好不好?”
勾着腰带手听到这句话像是触电般动下,而后格外听话地解开那结,红『色』腰带骤然落在床榻,那盈盈不足握细腰也跟着落下。
腰带勒太久,离开皮肉那刻,身体像在不舍般挽留,火辣辣刺痛化为无形绳索捆绑住唐宁。
纪连韫动作顿。
脸笑意也点点消散。
“林蕴怎?”他声音还是那温柔,甚至比之前还要温柔,温柔到能让人放松警惕。
“是他系腰带”唐宁委屈道:“他系得太紧。”
纪连韫淡淡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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