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偏过,半张脸埋枕里,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珍珠般掉落,枕浸出小块水渍。
最后点部分也被抹上『药』膏,庚溪俯身低,亲亲唐宁角被『逼』出泪痕。
“没事,乖。”
残留着『药』膏气息手关掉灯,庚溪抱住仍在微微颤抖唐宁,他抚『摸』着唐宁脊背,下又下安抚着唐宁。
唐宁想要推开庚溪,可他实在没多少力气,而庚溪又搂得太紧,强势,容挣脱拥抱。
唐宁胸口小幅度起伏下,他迟疑着躺下去。
庚溪果然去拿『药』膏,床很软,躺着很舒服,唐宁乖乖躺儿,到庚溪拿盒『药』膏来。
那起来庚溪自己做『药』膏,没有商标。
本来这个伤庚溪打算带他去医院,只从警局出来实在太晚,唐宁困得行,再加上杜风说过这种伤去医院没用后,庚溪就没提去医院事情。
唐宁嗅到好闻『药』香。
藏在『毛』巾下双足『露』出来,唐宁足底泛着粉『色』,每个指甲都和贝壳样,在庚溪沉沉注视下,唐宁脚趾忍住蜷缩起来。
他其实太清楚脚又什好。
但
湿漉漉双眸怯生生地望着庚溪,好像在说“已经很听话,要伤害”,庚溪喉耸动下。
房间静极。
这个晚上,唐宁做个梦。
他梦到有条毒蛇缠绕在他身上,轻吐蛇信,从他身上断游走,像要挑选下口位置——
那尖锐沁着毒『液』獠牙没入他后腰。
第二天早上醒来,唐宁仍然记得这个噩梦,他心脏在剧烈跳动,恐惧如毒蛇般死死缠绕着他,让他腰都在发软,又软又酸,难受得唐宁蹙起眉,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腰。
唐宁『摸』到个小伤口。
那膏体落在庚溪指腹,即使庚溪已经很轻柔上『药』,唐宁在身娇体弱设定下依然痛出冷汗。
纤细手指攥紧被褥,断颤动睫羽就像蝴蝶翅膀,唐宁想涂『药』,可他时间发出声音。
“再忍下,很快。”庚溪指腹『揉』着唐宁脖颈,那被掐出痕迹已经从红痕变成带紫青颜『色』,格外骇人。
只腿也难耐地屈起。
手上动作并未停下,那低沉轻柔声音却充满怜惜,“好可怜,痛也叫出来。”
“小宁,躺下。”庚溪站着俯视着唐宁,他这个角度背光,脸上都浓郁阴影,清那张被柔和神情笼罩脸,那危险气息就再难遮掩地散发出来。
其实庚溪身材也很高大。
甚至和杜风相上下,只他模样俊美文雅,总让人下意识忽视这点。
唐宁知道自己要要顺从地躺下来,他心跳得厉害,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刚刚太顺从,好像给对方得寸尺机。
“要给你涂『药』膏,你脖子上伤还没处理呢。”庚溪低下,点微光跳跃在他琥珀『色』眸上,“涂『药』膏可有点痛,怕你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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