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只老虎,只是您事已高、老眼昏花,不清老虎猫区别。”
他就像位尽忠职守执事,用手帕捂住周父右眼,再将镜片毕恭毕敬放在周父左眼前,“您请现在再看次。”
镜片后总是被脂肪堆积遮挡浑浊眼睛透过镜片,看向唐宁抱着胖橘猫。
捧着美食手抖得同帕金森患者,沾满油垢双唇不断颤动,吐出重复字眼,“不可能、这不可能!”
旁周母看出端倪,她惊慌地坐起身想离开沙发,只是她太胖,举动都格外费力,而白无良又无比高效地将镜片同放在周母眼前。
白无良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两道快化为钉子目光,继续道:“真是失职父母。”
两位臃肿老人阴沉可怕地反驳道:“父母已经对他够好,都把饼挂在他脖子上。”“难道真父母把饼放在他嘴边给他吃吗?!”
白无良放下第四个盘子,“正常父母不会把自孩子培养成宁愿饿死也不肯翻饼『性』格,这不是父母教育失职又是什?”
周父愤怒地拍着桌子:“有些孩子就是这!就像垃圾桶旁边捡到只土猫,无论再怎精喂养,它都不可能变成品名贵布偶!”
第五个盘子落在垃圾堆上,是片恶臭垃圾里难得纯白,白无良颔首道:“确实,他确实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布偶。”
出来,没假牙周父就是个瘪嘴老爷爷,他皱眉坐在沙发上,身上赘肉将他沙发连接在起,让周父无法自去捡地面上假牙。
他眯起苍老眼睛,那眼里全是算计,“谁帮捡假牙,就给谁百块钱。”
没有假牙,这短短句话他说得漏风难听。
是之前捡钱时差不任务。
唐宁看向白无良,他负责抱猫咪,白无良负责拿盘子,白无良手上有八个盘子,完全够去帮周父捡假牙。
睫『毛』膏晕开小眼睛瞪到极大,周母仿佛看到某吃人
占上风周父得地耸耸肩,他伸出手抓起个盛满美食瓷盘,听白无良字句道:“因为他本应成为只猛虎。”
这句话说出来,周父周母准备食动作齐刷刷顿,白鞋踩在白『色』瓷盘,弯下腰白无良没有去捡近在咫尺假牙,他突将手中两个瓷盘飞『射』而出,精准击中行动迟缓周父周母。
“啊啊啊啊!!!!”被盘子打中怪物发出愤怒嚎叫,它们身体犹极速充气皮球,无比恐怖速度膨胀起来!
而白无良神情却没有丝毫波澜,他只手拿起最后个瓷盘,将盘子放在沙发扶手上。
白无良身手矫健地借助瓷盘站在沙发上,他只手从怀里掏出单片眼镜,另外只手抽出干净手帕。
不过真会有这容易吗?
白无良对唐宁点下,轻声道:“去。”
既白无良有自决定,唐宁肯定不会阻止,他看着白无良将瓷盘放在垃圾堆上,瓷盘是白『色』,白无良浑身上下也都是雪白,他像是个风度翩翩绅士,边优雅地弯腰摆放瓷盘,边低声道:“刚那个故事确实很好笑。”
他不提好,提这个话茬,周父周母脸上又浮现出笑,两个肉山在不断颤动,震得沙发在地面摇晃。
“最好笑是那对父母。”白无良这句话让掐住怪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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