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眯起眼,即使脖子和下身都在痛,他还是将两手架在傅嵊脖子,乖巧依赖依偎上去,不知痛、不辨是非似,不管傅嵊给
何远眼睛有点湿,腰软腿软,整个人似乎被浴室里水汽熏得全身湿透般,浸*在黏腻、桃红色情Y里,轻喘着,颤抖着,腺体微微发烫,感觉空气中两股信息素纠缠在起,其中道清新点薄荷被另道浓烈铁锈味霸道缠住并压制,翻身不得,逃脱不。
他不知道真正O或B发情时到底什表现,因为他既不是O也不是信息素和傅嵊契合B,他腺体遭过破坏,需要依靠假信息素度过生理反应,后来更是替换与自身不符合却能与傅嵊高度契合信息素,因此在情事上反应总是过于迟钝、绵长,并且过度激烈。
傅嵊极喜爱他失神样子,满足他隐秘掌控欲。
何远被信息素压制得厉害,浑身都在颤抖,S级alpha信息素太强悍,他个beta根本难以承受,而这还是傅嵊有意克制前提,难以想象完全进入发Q期alpha有多恐怖。
胡思乱想中何远脖子痛,抬眼看向咬他腺体口傅嵊,傅嵊居高临下看他,唇边沾滴血,模样冷酷性感,表情游刃有余,背后是晃着光晕白炽灯,照得何远眼睛睁不开。
回到家里,何远搀扶傅嵊先去洗澡,帮他放好洗澡水,去卧室拿干净睡衣,路过自己书房时停顿片刻,选择推门进去打针信息素。
公寓四个房间,个卧室连着衣帽间,间客房没人住,另外两个房间改造成书房,个属于何远,另个属于傅嵊,双方互不打扰,他不会没经过同意进入傅嵊书房,傅嵊也从不进入他书房。
所以他在书房里藏很多管信息素,五年来,傅嵊没发现。
何远淡定地注射信息素,摸摸后颈腺体位置,那儿有道疤,傅嵊第次咬他腺体标记时问过疤怎来,他回答是次帮朋友干架被玻璃划过,做过祛疤手术,因为是特殊部位,不能做太彻底,所以留道疤。
针头扔掉,针管放回原位,何远拿着睡衣进入浴室干区:“厨房里热着汤,你等会儿记得喝点,暖胃。”
何远很痛,傅嵊在这种事情上面从不加以节制,更不可能温柔。
他们都喜欢激烈,恨不得弄死或被弄死方式。
何远想着,信息素不够契合,反倒这方面非常契合,他也喜欢粗,bao点,才能让他完全放纵沉沦其中。
“怎又在这种时候走神?”
傅嵊摩挲着何远腺体,腺体被咬破,他用力按压,疼得何远闷哼声清醒过来。
“嗯。”傅嵊应声。
何远抬眼看过去,水雾弥漫,傅嵊躺在浴缸里,清水漫过腹部,他仰着头,闭目养神,湿漉漉黑发捋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额头,挺拔鼻梁下是淡色薄唇。
傅嵊忽地睁开眼,看向何远,唇角微扬:“何远,过来。”
何远吞咽口水,踌躇会儿还是乖乖走过去,他向拒绝不傅嵊任何要求,何况眼下求欢是他刻意为之。
湿热手握住手腕,何远被带进浴缸里,傅嵊覆盖在他身上,大手掐住他脖子,以个钳制强硬姿势笼罩住他,嗅闻他腺体:“变浓。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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