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垂眸:“麻烦您。”
傅家婧尴尬笑笑,转身关上门就走。
何远打量这间平时没人来房子,里头床桌两张椅子和个衣柜,符合傅嵊他们家极简朴素风格,就是怎看都不像住过人,应该是客房。
何远忽地轻笑,傅家婧是字字句句为他着想,怕他不自在、担心他应付不来,可是和北嘉却在下面被傅母亲自带着接见来宾,又将他藏在楼上,还不是让他躲在傅嵊房间而是随便找间客房,连找支开他理由也找得不诚心。
他拿出手机发几条短信给傅嵊,说自己已经到老宅,傅家婧安排他待在客房里。
何远没计较,低头跟上她:“傅嵊在哪儿?”
傅家婧:“陪爷爷下棋呢。手里提寿礼?”
何远:“嗯。”
傅家婧:“什呐?”
何远:“套和田玉首饰,滇南那边原石采出来玻璃种。”
耐烦:“你说他们俩昨天去古玩街聊玉石毛料?”他目光向下,看着何远手里提寿礼,普通外壳包装,但能看见里头贵重木料盒子角。
他认得这木料盒子,正是方高旻开在古玩街玉石金器店。
贺星文顿时脸色难看,他提那多次,想加入方高旻那条玉石毛料发财路子都没得到同意,结果那什和北嘉出现不久,方高旻立刻就跑去拉人入伙,还不是看在和北嘉跟傅嵊信息素百分百契合,所以抢先步献殷勤?
何远目视前方,脸上笑渐渐冷淡,面无表情,目光有点冷。
贺星文这表现显然也看重和北嘉,能让他们两人同时看重和北嘉,应该不只是傅家上下喜欢和北嘉,而是傅嵊确实就是和北嘉口中天命A!
又过会儿,何远发短信问:看到就回。
然而傅嵊始终没回复他。
外头宾客如云,颇为热闹,几乎整个首都有头有脸人都来,因为傅家老宅从不对外开放,这次借傅奶奶寿诞大办宴席,除真心替傅奶奶庆祝寿诞,主要还涉及上面某位大人物即将换届。
掌
傅家婧:“也是玻璃种啊。”
也?何远心思转,想到昨天亲自去方高旻那玉器店看玻璃种和北嘉,他也送玉石?
傅家婧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赶紧笑说:“奶奶最喜欢玉石首饰,经典耐藏,能当传家宝。还是小远你心思乖巧,傅嵊就不如你。到,这间房子平时没什人来,你就进去坐着等会儿。”
何远抿唇问:“客人那多,不用帮忙?”
傅家婧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是读书人,应付不来那场面,还是待这儿吧。等时间到,让傅嵊带你下去,否则你不自在。”
何远很快到达老宅门口,向军警说明情况便被放行进去,傅嵊母亲在客厅里招待客人,老远透过落地窗、隔着草坪看见他,目光淡淡转移视线,继续和旁人说笑,接着又抬手招呼着某个人过去。
那道修长身影穿过客厅诸位太太们欣赏目光,弯腰同傅母说话。
何远很少见傅母笑得那样慈祥,她连对傅嵊都是走严母路线。
“何远,”傅家婧看见他,举手叫他过去:“楼下人员驳杂,你小心被欺负,先去楼上等着吧。”
傅家婧是傅嵊堂姐,也是军人,性格飒爽,几个快步上前挡住何远看向客厅视线,笑容灿烂地带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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