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瞳孔紧缩,疼得闷哼,感觉腺体被咬出血来,脸上已经有冷汗冒出,但让他更恐惧是身后傅嵊,他觉得傅嵊不太正常。
“傅嵊,”何远终于有些慌,“你、你还是问吧,骂,或者告骗婚都行,、道歉好不好?傅嵊,傅嵊……”
何远软声求着,他真被上次情热期傅嵊弄怕,现在还有点阴影。
“晚,何远。”傅嵊不为所动:“你去咖啡店监控被拿到,你故意透露方家运载玉石毛料卡车踪迹痕迹,也找到。都在手上,这些东西不会让你坐牢,但方贺两家如果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
何远僵,扭头想看傅嵊,但是看不到,傅嵊不让他看,他不知道傅嵊现在什表情。
何远想问现在呢,但他没敢问。
他没问,傅嵊看得出他想什,他将何远压在床上,从后面咬着他耳朵说:“现在想慢慢来。”
何远跑那几天,傅嵊找不到人,没在盛怒之下做出什过激行为,经过几天时间冷静,他现在拥有足够理智来处理何远,处理他们之间关系。
傅嵊摩挲着何远腺体,按住腺体上伤疤,那块皮肤很快敏感发红。
手掌抚过何远背脊,单薄衣服下是瑟瑟发抖躯体,像秋风中落叶,傅嵊却在此刻兴奋,何远害怕、何远恐惧,何远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好像他完全掌控何远,从躯体到灵魂,牢牢掌控住,不会怕他不爱,不用担心他跑掉,完全由他操控何远。
远面前,傅嵊会尽量克制不发脾气。前几年从边境调回来,更是把自己收敛得人模狗样,没像个粗人似发脾气。
但他现在就特别气,已经很久没人能像何远这样轻易激怒他。
傅嵊越愤怒就表现得越平静,“说话。”
何远抬眼:“你要知道什?”
傅嵊反倒不知该问什,该知道,他已经知道,想知道,何远未必坦诚,答案也未必能让他如愿。
“你想怎样?”何远低声问。
傅嵊:“他们说夫妻之间应该坦白,觉得有道理,你觉得呢?”
何远闷闷地应声。
但其实何远回不回应都
之前何远害怕,只会加剧他愤怒,他不敢相信枕边人害怕他,也不敢深思枕边人为什会怕他。但现在何远害怕,他只要将这种害怕催化成情Y,理解成对何远绝对掌控,他就会因此而得到满足。
“害怕没关系,欺骗没关系,利用也没关系……”不爱也没关系。
傅嵊吻着何远腺体,尝试着轻咬下,果然何远颤抖得更厉害,他心里便升起股愉悦。
“本来想质问你那天为什将推给和北嘉,”提起那事,傅嵊不悦地沉下脸,但他很快抛弃这种不悦,反正人在身边。“但现在无所谓,”他不在乎。
“不问原因,”不问何远为什不要他,不问何远爱不爱他,只要不去揭开问题就行。“骗多少、利用多少,还回来就行。”
那就这样轻飘飘揭过去?
不可能。
傅嵊冷漠地否定,拇指摩挲着何远脸颊说:“你骗,你还言不合地跑。”
何远:“你要恨吗?还是要杀?”
傅嵊直勾勾盯着何远,咬牙切齿:“要是你没跑,当时知道真相时候就立刻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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