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挺直背脊,试图远离傅嵊,哪怕再怎努力其实也只能拉开点点距离,可他还是做着徒劳无功挣扎。
“嘘嘘,你可以。”傅嵊很敷衍,温热手掌贴住何远腹部,顺
傅嵊注射完信息素诱导剂,扔掉针筒说:“以前想标记你,你总是表现抗拒。心疼你,每次标记浅尝辄止,发情期全靠抑制剂度过,可现在觉得没必要。你说压抑什呢?个alpha本质就是掠夺,装得客客气气结果吃力不讨好,简直是个自以为是蠢货。何远,你私底下有没有洋洋得意?”
何远摇头,向后退。
“很得意吧。”傅嵊低语:“个alpha被你玩弄鼓掌,压抑那久发情期,还被控诉迟早会为其他Omega出轨。”
说到这里,傅嵊叹气:“不过上次意外发生之前,真以为beta萎缩生殖腔不能承受alpha,原来还是可以。何远,你又骗。”
“上次生不如死,你相信。傅嵊,你得相信,如果不是傅家期输入气化麻醉剂中断你发情期,绝对会死在那间禁闭室里,没有骗你——医生可以证明,当时在医院住好几天!”何远步步后退:“傅嵊,你不要这样……”
次呢?在你体内成结,在你腺体标记那多次,多久才散?”
何远头皮发麻:“不知道。”
傅嵊:“再试次就知道。”
何远迅速跳下沙发,隔着张钢化玻璃面对傅嵊急切说道:“三天!标记持续三天才消失!”
傅嵊:“你怎知道?”
傅嵊:“控制剂量,不会完全失去理智,还有充足抑制剂,会控制自己——在你极限时候打抑制剂,而且咨询过医生,也可以给beta打适当诱导剂,他说beta也是有发情期,只是不太明显、影响不是很大。仔细想过,既然不用O信息素缓解信息素紊乱,那就你来顶替,你来适应,你来陪度过今后发情期。”
何远转身用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速度飞快冲向门口,刚握住门把手,身后傅嵊就如猎豹似脚踩上钢化玻璃桌面三两步落到他身边,并抽出腰带捆住何远双手。
傅嵊抬起手,越过何远脸颊,手掌扣在门后,稍用力,‘砰’声,开条缝门重新关上。
何远眼睁睁看着门之隔自由从手中流失,眼角余光扫着傅嵊,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地瑟瑟发抖,他明明感觉不到傅嵊信息素,却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贯透般,好似轻轻掐就能流淌出地沾满傅嵊信息素味道温水。
“适应不……这怎能行?”
何远难以启齿:“护士……告诉。”
事实是个Omega护士不爱靠近他,大费周章调班,理由就是何远被发情期A标记后,身上都是极具侵略性浓烈alpha信息素,O护士靠近就瑟瑟发抖感到害怕,所以医院征求过何远意见后同意护士调班请求。
而何远才知道他被傅嵊标记维持多长时间。
“可惜没看到。”傅嵊喃喃低语,从搜出来打算扔掉试管盒里挑出盒,打进针筒里,边扎进腺体边抬头问何远:“这是信息素诱导剂。”
何远摇头:“你开玩笑吧,傅嵊,你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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