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中迅速后退，三四条胳膊叠罗汉
样挡在心脏前，缓冲西洋厨刀，只扎碎机器心脏
表层铁屑，他依然目眦尽裂，心神俱骇。
挡下致命击，李振中跳进三楼，回身张开四十二手眼，还未寻到目标，眼前白光闪，先见到落地断肢，随后才是剧烈痛楚。
“怎
可能……”速度这快？
岑今手起刀落，又是两只手眼落地，鲜血喷洒，还想再来两刀，李振中怒吼声，举刀
丁燳青将手帕绑在岑今手腕上，笑道：“难道你购买体验版产品，人家会给你最终版产品吗？不要犯傻，只是多开发
3%，这次帮你开发到15%，相当于人类顶尖天才。”
他低头，银白色眼白流光溢彩，黑环嵌套瞳孔里倒映着狼狈岑今。
“至于脑域百分百开发，那就是神。”
岑今盯着手帕，阴沉地想着这狗神明手帕刚才擦过血，还擦过插过脑浆手。
“作为首次回购附赠礼品。”
顿顿，岑今继续说：“打个商量，召唤方式能不能换其他？”
每次告白冗长羞耻，还得绞尽脑汁想词汇，必须有感情朗诵，实在为难个丧批。
“不能。”丁燳青口回绝，握住岑今手臂帮他正骨，掏出手帕帮他擦鼻血，温柔说道：“你理解下没有信徒神明心情，现世里其他神明有庙、雕像，还有成群信徒，用之不竭供奉和祝词、赞词，
穷二白，只有你个，怎能不压榨？”
岑今掀唇，国骂被噤声。
丁燳青：“乖。创业初期，多少艰难点，以后就好。”
步步走下来，姿势优雅，不知道又是从哪部电影里学来做派，胸口还挂个金色怀表。
上次见到这装扮时，还没有怀表。
丁燳青抓住岑今肩膀，将他扶直，按住他肩膀说：“首次回购，优惠九折。”
岑今耷拉着眼皮，有些颓丧：“半价。”
丁燳青微笑：“八点五。”
岑今不耐烦地看他。
丁燳青笑得艳丽招展：“忠告：屋主不在空房，可以强行侵占，以免浪费资源。”
说完，丁燳青消失，时空恢复流动。
李振中唐刀刺向岑今，刀尖与眼球几乎贴近，岑今瞳孔锁紧，腰身于空中扭，翻身跃至旁侧，高举砍骨刀狠狠劈下去，白色雾气萦绕刀身，俯冲向通体黑色唐刀，‘铮’声，刀身从中断裂。
李振中还没从震撼中回神，岑今便侧身挥舞着西洋厨刀朝他心脏重重撞过来。
他将手插进岑今大脑，继续深入开发脑域，顺便提点：“下回不要再抄圣经，你以为没进过教堂？告白时候，语气慷慨激昂点，也不介意你说些爱爱到愿意去死话。”
“爱你去死。”岑今从善如流。
丁燳青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没事别试探脑域极限，再晚点来，你能把自己整疯。”
岑今握刀手蠢蠢欲动，目光时不时瞟过丁燳青苍白脖颈，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上次没帮完全开发脑域？”
他直以为脑域完全开发。
岑今：“口价，七折。”
丁燳青：“口价，八折。”
岑今：“成交。你要什？”
丁燳青握住他胳膊，就跟领导会晤似晃晃：“这条胳膊。”
岑今然：“你果然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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