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莉转身,脸色瞬间拉下来,岑今听到她冲手机另头人说:“你到底想怎样?”语气十分不耐烦,紧接着身体顿,背影僵硬在楼道口。
岑今有些奇怪,大声问:“杜莉姐,你怎?”
杜莉转身,因为楼道没安装灯泡,而她又背着光,所以看不清脸色。
“没事。”
岑今却觉得不太对,朝她走去,但是下刻就听到杜莉冲手机另端骂:“葛俊辉你有病!告诉你,们分手,你再缠着,雇人打断你腿!”
也不知道神明有没有搞钱本事。
……
第二天,岑今去上课,学习基础知识和文化课,下午借辆推车将油漆运回家,毕竟运回学校目标太大,不小心引起注意可能就是烟花炸满天后果。
花巷里遇到不少邻居们,问起怎买那多油漆,岑今统回答:搞副业。
自他懂事起,直做兼职,邻居们都习惯。
神明监视人类……确实脸大。
岑今在客厅里完成吃饭、规划老楼重建和兼职所赚工资等事务,同时脑子里直飘着刚才丁燳青离开前留下话。
说实话,虽然密大和机构直宣扬人类与神明斗争,让学生们产生种人类并不输神明错觉,岑今知道这是为培养年轻人与神明对抗勇气,不至于在战争没有拉开序幕前就溃不成军。
但真正神明和人类之间差距是道天堑。
岑今直面过神明恐怖,初次见丁燳青,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四肢匍匐在地,丁燳青杀他跟捏死只蚂蚁那简单。
花巷里出来人多数脾气,bao躁,生活磨平棱角,但是磨不平他们骨子里不羁。
杜莉便是这样爱憎分明。
“渣男劈腿求原谅,被姐甩。”杜莉咬牙骂前男友:“他去婆罗多出差,招惹那边高种姓女人,以为玩完回国就没事,贱人还想跟上床,当天被人家家人找上门要负责。”
杜莉冷笑:“听说渣男现在被下咒术,病魔缠身,家人鸡犬不宁,却让去见那个高种姓女人,求她手下留情……疯才去求情,贱男就该去死。”
岑今没想到能听到这些辛秘,时间有些尴尬,没忍住就给杜莉发五百红包说:“那个,
经过训练而力气变大岑今轻松地将油漆搬上四楼,遇到专门等他杜莉。
杜莉是来还钱,上次借五万,时间还不太多,先还万五,又端来锅自家做红烧肉给他。
岑今:“谢谢杜莉姐。”
杜莉笑笑,拍着岑今肩膀说下回她请客到五星级酒店吃大餐,忽然手机铃声响,她接起来看,不太好意思地说她得走。
岑今见状,摆手说:“姐忙您吧。”
第二次接触神明是西王母,仅是里世界残留两千多年点污染就能逼得他差点七窍流血,精神崩溃而亡。
没人比他更明白神明实力。
所以他质疑丁燳青监视自己这件事,在丁燳青听来应该很可笑,就像人类不会特别监视只蚂蚁那样,除非蚂蚁是重点关注实验品。
黄毛顿时释然,他没有被‘重点关注’价值,更没有哪个煞笔会拿他当实验品。
想通岑今便放下颗满怀惆怅心,脚踏实地,回到现实,又被账本上笔笔支出深深伤害,恨不得永远沉浸在虚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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