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男人,结果不仅被男人报警驱赶,更被指着鼻子骂‘神经病,根本不认识你’。
她浑浑噩噩地离开警局,在路人同情怜悯目光中,突然惊觉原来男人出轨都是她幻想。
她沉浸在幻想中,疯狂而愉悦地热恋,恋至狂热而生出独占痴妄心思。
结果梦碎,陷入更深疯狂。
有天,她偷偷破坏那对夫妻车,在路边搭乘辆出租车路尾随,看他们鹣鲽情深地参加宴会,从记者镁光灯里走出来,回到那辆曾经被她潜入过无数次车里。
距离不到二十厘米,贴着,盯着,然后弯起来,好像是在嘲笑,巨大惊吓让陷入短暂昏迷。
等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柜子里,听到牧师说:如果想要圣水,就向天主诚心忏悔,如果他愿意宽恕你们话。”
说到这里,大家已经猜到岑今套路,他们迫不及待想要提出问题刁难,但是被他抢先步说:“无论你们是不是能提前猜到套路,都必须等说完,到中场淘汰时候再破逻辑。”
其他人被堵住话语,便暂时闭嘴。
岑今继续说:“听到他们轮番进入忏悔室忏悔,第个忏悔人是红高跟女人。”
“黑黢黢柜子里,对面昏暗壁灯灯光透过柜子缝隙照进来,看着这束灯光出神,忽然察觉不对,怎这多脚步声?
教堂大门没开,里面只住着牧师个,那此刻出现在教堂里‘东西’是什?
想到去找五个奇怪人,是不是当打开教堂小门时候,他们就在六楼宿舍阳台冷冷地看完全程?”
岑今长时间维持同个姿势而感觉有点累,便扭动下腰肢,双手手指在后脑勺交叉,看上去像是抱住脑袋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都在讲恐怖故事,导致他产生种被盯视感觉,但是身后除监控就没别,总不能有人透过监控直监视他吧。
她看着那辆出租车开过桥梁,恍惚间仿
精英男推着眼镜坐等。
“红高跟女人说她深爱着个男人,那男人是个有妇之夫。
她是在个特殊工作场合里遇见他,他儒雅随和、风趣幽默,成熟稳重,是个事业有成、关心家庭好男人。
原生家庭缺失、渴望父爱女人很快沉沦,甘愿为这个男人脱下高跟鞋、穿上围裙,下班就在厨房为他忙活顿饭,上班时就坐在他车里,陪着他去酒局、出差,愿意为他当个没名没分小三。
直到她再也扼制不住内心独占欲,所以直接出现在男人家里,将他们情事五十告诉妻子,请求妻子成全。
长发女此时趴在桌子上凝望着岑今,黝黑而漂亮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
不过岑今没注意到,反倒是缚日罗发现。
“大脑告诉不要害怕,就像上次躲藏在这里面,看着牧师和那只神秘石膏像诡异奇怪互动就行,等到天亮、等到他们离开,就安全。
可控制不住恐惧,全身颤抖,牙齿咯咯打颤,为防止发出声音,紧紧抱住胳膊死死扼制住自己颤抖身体。直到眼前那束光暗,恐惧达到顶峰,僵硬着脖子缓缓转过头,看到排眼睛立在缝隙上直勾勾盯着。
你们见过手臂上整排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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