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时不寒而栗,思维混乱。
故事对上他说‘鬼校’,结局却不样,时间线似乎也不同。
他最后说‘鬼校’故事,集合其他故事里人物,准备在石膏室里献祭个人进行通灵,
“知道,多谢提醒。”
岑今离开石膏室,看到另边楼梯有个男人探头偷看他,跟他对视立刻扭头就跑。岑今狂奔过去,见人已经跑到楼,于是转身跑至阳台翻身跳下去,稳落那男人面前。
将那男人踢倒在地,岑今反剪他双手问:“你是谁?”
那男人肩膀疼得不行,以头抢地,连声喊疼:“叫夏正民,好人,是好人。”
岑今将其拽起:“鬼鬼祟祟可不像好人。”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
石膏室温度明显下降,显见‘罪有应得’四个字让这里面诡异不满。
“是罪有应得还是无辜枉死,出于暂时也不知道特殊原因,你们在这里变成诡异,种特殊物种,当然你们可以理解为‘鬼’。
想帮你们,如果你们是无辜。”
岑今在石膏室里站会儿,始终静悄悄,没有任何表示。
围杀他。
岑今舔下干涩嘴唇,朝里面走去,没见到异常,但是诧异地发现窗户被打开道大口,仔细看窗框上还安装不少螺丝钉,显然是防止某些东西逃跑而封死石膏室。
但现在里面东西,似乎逃出去。
岑今伸手,把窗户推开,探头出去,率先看到远处教堂和绿茵地,再低头扫视圈,除空调那处长青苔之外没有异常。
正想收回目光时,感觉有点不太对,空调上青苔怎绿得那均匀又油亮?
夏正民:“不是,你才奇怪吧,你怎进石膏室?”
岑今:“是老师,有钥匙。”
夏正民:“放屁!石膏室钥匙直掌握在校长手中,你什老师,还来就有钥匙。”
岑今字句问:“石膏室钥匙直在校长手中?不是在刚雇佣没多久看画室老师手中吗?”
“你说什?”夏正民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就是校长吧。以前确实是雇佣看画室老师管理石膏室,后来老师娶校董女儿,当上校长,石膏室钥匙就直在他手里。”
他倒是不气馁,只说:“明天下午再来,你们考虑好再跟说。”
说完他便朝门口走去,刚握住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椅子在地上划过刺耳声响,回头见到七张椅子摆出个箭头符号,指着窗外某个方向。
岑今看过去,是操场。
好像不对,操场另边小树林里似乎有栋三层小洋楼。
石膏像指着小洋楼是想告诉他那儿有问题?
岑今翻窗落到空调外机上,翻开这摊绿色玩意,果然不是青苔。
打量半晌才辨认出这是具被晒化白石膏像,岑今无言以对。
难道这具白石膏像为越狱还晚上偷偷跑去隔壁画室给自己涂颜料,然后每天持之以恒地撬开窗户,跳窗逃亡结果被太阳晒化在空调外机上?
怎这谐呢?
岑今把白石膏像搬回石膏室阴凉处,给他泼点水再涂点白石膏,勉强补救下,然后环顾石膏室开始自言自语:“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是拥有自意识,也不太清楚你们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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