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蓝失笑:“也算是。走吧,王大仙等们过去开香槟。”
岑今笑笑,起身跟过去,跑到楼下走廊跟着其他人开香槟。
图腾拿过香槟,大力摇晃后,将瓶口对准天野宗弥房门,橡胶塞跟子弹样嘭地击中房门,下刻房间里传来天野宗弥怒骂。
“看。”王灵仙两瓶香槟大力摇晃,对准楼陀罗房门扫射,房门颤抖,差点被打开。
楼陀罗拉开门就想冲出来单挑,被缚日罗和其他人扯住连声劝告:“算算,他们摆明就是故意激怒们,想让们被扣分。”
“所以这是你们排解郁闷心情方式?”
“算是吧。”乌蓝笑说:“其实最主要是认清们身份,可能在你眼里,们是天才,耀眼瞩目同时,也需要担负重大责任,似乎任何难题们都能迎刃而解。”
“不是吗?”
“事实是们跟你样,只是学生,别无二致。们需要承担责任,但是面对毗湿奴、千头那伽这种全球性灾难大事,远远轮不到们去处理。天塌下来有能人挡着,不是们。
在真正灾难面前,们无能为力,确感到沮丧,但是们更清楚自己定位。而你,岑今同学,”乌蓝看着岑今眼睛说:“你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定位。”
bao力兔子’这名字传遍全外网,甚至发起‘寻找,bao力兔子’行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刻事态还在稳定发展中,收看到论坛提醒天野宗弥和楼陀罗两队人迅速从楼下跑到酒店最高层走廊,隔着几扇门怒气冲冲地质问。
王灵仙这几人还在房间里不慌不忙地拱火,莲言莲语、茶里茶气,拱得鬼子阿三火冒三丈,扛着武器踢门拍墙开始动手。
房间里图腾拍拍手,打电话给楼里看守他们负责人,很快被带下去并狠狠批评顿,还扣不少分数。
气得天野宗弥学华夏国骂:“艹你们祖宗!”
楼陀罗愤怒地甩胳膊,半洋不中地骂:“fuck他们父母,们都被淘汰,还怕什扣分?”
缚日罗:“但是明年还有机会参加复活赛。”
“……Fuck!”楼陀罗硬生生憋回去。
就在他转身回去时,王灵仙说:“嗨,们想和你们分享胜利喜悦,
岑今愣住,下意识否认:“当然清楚。”
“你不清楚。”乌蓝坚定地说。
岑今目光闪烁,避开乌蓝仿佛洞察切视线,然后固执地强调:“不是,很清楚,没有人比更清楚定位,应该摆正位置。”
乌蓝欲言又止,眉头深锁,疑惑地看着岑今,沉思须臾便对他说道:“可是,你直是们六人小队里最瞩目队友。”
岑今:“因为丧出特色?”
于文哈哈笑,王灵仙提起酒桶和椅子走下楼,吆喝众人:“同学们,到楼下送温暖时间到。”
几个人簇拥着走出房间,乌蓝落最后,发现黄毛没跟上来,于是走回去邀请他。
岑今:“不想喝酒。”
乌蓝:“不是非要喝酒,只是去欢腾下,暂时忘掉心里烦忧、恐慌和不安。毗湿奴是悬挂在们头顶斧头,身后是16亿人民,但们其实什都做不。”
岑今浑身都有些无力,直看着他们欢闹样子,试图融入其中,驱散丧气,可惜效果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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