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大方点,卖出身躯,配合丁燳青演出,从他手里换取同等价值东西,比如帝释天计划。
毗湿奴未
是做出选择,准确来说,是自作自受。
怪不自量力,自以为是,本来就应该安于平凡,本来就是个普通人,为什要去当个救世主?配吗?周满随口几句预言就让以为自己多大能耐,其实根本背负不起那重责任。
没有勇气实力不够运气总是差那点,天时地利人和到底占哪点?
哪点都没有,差点就在你安排剧本里忘记身份,以为从个透明配角变成有点重要性配角,所以默认周满预言、百目女他们成佛期盼,结果就是现在这个狼狈得像条狗样子。”
丁燳青静静地看他,仿佛个永远不会出错、永远冷静从容大人,纵容个小孩理亏后无理取闹、自怨自艾,明知他无知、无用却还是会跟在后面帮忙收拾烂摊子。
流云静止,海风被撕碎,流动红光暂停,扬起尘埃像朵巨大蘑菇云,被定格在上扬瞬间。
时空控制,比王灵仙时间缝隙还强大百倍能力。
“丁燳青。”
岑今仰头,脸颊触碰到冰凉黄金耳饰和绸缎般头发,视线从深红光柱尽头收回,落到丁燳青侧脸。
丁燳青左手横过岑今肩膀,松松地扣住他脖子,食指顶着岑今下巴。
岑今厌恶这比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会搞砸切废柴。
“还有什?还想说什?”丁燳青松松地按着岑今脖子,低头靠近他:“是不是还觉得如果开始不受蛊惑就不会想抢长生浆液,没有长生浆液就不会阴差阳错复活毗湿奴,也就没有现在灾难?”
岑今死死瞪着他,喉咙腥甜,鲜血在口腔里弥漫,被堵在牙关处。
“又或者,你觉得如果你没有愚蠢地、不自量力地驱逐,面对帝释天强大实力不至于窘迫至此,你可以像上次解决西王母那样,依靠脑域过度开发,解决帝释天和那条大蛇,你还是可以救所有人,可以选择更温和方式送那群诡异成佛是吗?”
丁燳青番话如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开岑今混乱病态心理,看到惨烈牺牲,岑今觉得灾难本可以不必发生,只需要忍受丁燳青带来威胁。
“这是不是也在你剧本里?场面样宏大吗?”岑今指着军区外牺牲诡异,语气奇诡而平静:“你现在感觉怎样?是算无遗策得意,还是嘲笑愚蠢?”
“纠正点,不是剧本。”
“哈?有区别吗?您是伟大神明,知微见著,见知百,不论西王母还是帝释天谋算如何深沉都瞒不过您。啊对,确不是您剧本,您说过,您只是顺着走而已。”
岑今哂笑,阴阳怪气,目光却凶狠尖刻,红彤彤,像头凶猛野兽遭遇到重大挫折,即便被负面情绪包裹也是覆着盔甲、长满刺。
“对啊对啊。”岑今作恍然大悟状,凑到丁燳青跟前说:“诡镇时候您就说过,真正决定命运走向人是自己。是选择捣毁阿修罗在平西村炼制据点,是选择故事会送别人通关以至于百目女和帝释天双方都留意到,所以被扯进拘尸那罗,拿到长生浆液,复活毗湿奴……步步都走在帝释天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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