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倒吸口凉气,瞳孔地震,难以置信,不愿承认。
丁燳青接着说:“吞血,留下牙印,要不要看?”
岑今罕见地出现迟疑表情,视线随丁燳青话而下滑,落至两边肩膀,贴身西服严实地扣到最上颗扣子,白皙喉咙处,凸出喉结没有任何痣或疤痕,肩颈线过于流
“喜欢做事循序渐进,直播事件只是第阶段。但是有件事你可以放心,你屠杀帝释天全过程没有播放出去。”
“然而你录下来。”
丁燳青但笑不语,等于默认。
“你打算什时候播放出去?给个友情价买,买不来话,告诉放出日期,想先做好心理准备。”
丁燳青倾身,夹杂在长发里条银链子垂落下来,末端镶嵌颗小圆珠打在岑今脸上,触感冰凉刺骨。
“不是。”丁燳青捻熄铜炉里燃烧檀香,转头看着岑今微笑:“他们都知道。”
“……?”
“是字面意思,也是你想那样,你可能出名。坏事是你在总机构灾害名单最高等级里,以后出国可能会遭遇套麻袋、暗杀、绑架等奇葩事。好事是张畏涂李道他们力保你,没让你被抓去总机构做活体研究。”
岑今垂头丧气,幸存线希望:“记得直播数据很差吧。”
“开始很差,后来推到热门首页,前天关于你小视频广泛流传网络,后来总机构出手帮你抹掉那些痕迹。”
岑今从泥潭样黑暗里醒来,闻到檀香味,产生身处佛堂错觉。
“醒就起来。”
旁边有人说话,岑今转头看去,丁燳青搬来把椅子坐在床头柜,右手拿着根小铜勺正拨弄檀香粉,手指前还有个小巧铜炉。
丝丝缕缕白烟从孔洞里钻出来,味道沉静馥郁。
“睡多久?”
岑今稍稍后撤,避开那颗小圆珠,顺着银链子往上,丁燳青长发高束,扮相宜古宜今,哪怕搭配西装都不违和。
“不播,留作收藏。”丁燳青伸出手扣住岑今后脑勺问:“还记得你昏迷前说过什话、做过什事吗?”
岑今把扣住后脑勺手当成靠垫靠着,反正脑壳又重又痛,有支撑不至于太累,然而回想昏迷前干过事,半晌后摇头表示他都忘。
崩坏脑壳没有发疯时记忆可以理解。
丁燳青凉凉说:“你咬口,在肩膀。”
岑今狐疑地看他:“你没动手脚?甘心总机构抹掉你做出努力?”
丁燳青支着下巴,盯着岑今笑得很漂亮:“说什呀,目已经达到,无所谓他们做什。”
岑今顿时绷紧肩脖和背脊,尽力回想丁燳青第次搞出直播这骚操作时有没有表现出其他异常。
从头回想到现在,每个事件捋清晰,还是猜不到丁燳青真实目。
就像去故事会只是心血来潮念头,谁能想到莫名其妙招惹阿修罗和帝释天并引发后续系列大事件?
岑今开口,声音沙哑,喉咙刺痛,太阳穴也阵阵刺痛,难受地坐起身,这次后遗症比任何次来得严重。
“天两夜。”
“这久?”岑今愣下,随即抱头蜷缩在膝盖处喃喃自语:“该怎解释灾难中心不仅消失天两夜,还能活着回去?”
“不用解释。”
“难道你帮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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