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妮:“因为砍断珈伦双腿就是刽子手刀,所以必须由刽子手刀砍断双腿才能真正结束灾疫,否则她还会拖着断腿继续跳舞,直到双脚磨成棍子,身体发白发冷,腐朽成白骨,像是上发条玩偶。”
她似乎想起什,浑身打个寒噤。
“你不知道活活累死有多可怕。”莱妮低声,声音颤抖,夹杂着恐惧。“们开始不知道红舞鞋灾疫,正为能够摆脱恐怖祖母而高兴,没过两天,们也感染灾疫,很幸运没死。两天后清醒,第三天晚上搬家逃离那个小镇,踏上前往卢森堡列车,没想到永远留在列车。”
岑今:“四口之家混入列车,在饮用水里放进安眠药,杀死列车所有人包括列车长和列车员,导致无人驾驶列车开错轨道,撞落山谷,发生爆炸,满车尸体和列车融为体,无法清理。
莱妮赶紧说道:“但可以告诉你怎逃出死亡列车。”
黄毛更在意别,他存着点卑微愿望询问:“十欧也没?”
莱妮:“……”到底是多穷人才会在命和十欧之间义无反顾地选择后者?
黄毛丧丧,情绪不高:“算,你们杀过人吗?”
莱妮抬头瞥眼家人,小心翼翼问:“见死不救和意外致死算不算杀过人?”
击车厢却发现平时很脆弱铁块,这时候仿佛牢不可摧城墙,怎也撞不开。
这下再蠢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碰到硬茬子,有可能今天连人带魂交代在这儿,当下急得团团转,像被困在热锅蚂蚁,死活逃不出方寸之地。
“十欧百倍赔偿是千欧,什时候交。”
急得满头大汗莱妮忽然听到背后催债样幽冷声音吓得嗷声叫,猛地蹿上车厢顶迅速爬到角落,四只人形蜘蛛紧紧簇拥在起警惕地瞪着黄毛,好像他是个杀人变态狂。
“你到底是什?想干什?”
黄毛:“展开来说。”
莱妮吞咽口水,无意识地搓着手指头说:“确没撒谎,们祖母感染跳舞灾疫,为救她,们砍断她双腿但没有进行治疗,看着她爬出屋子,死在雪地里……但们有苦衷,们有原因,们发现那不是们祖母,而是只披着祖母人皮怪物,就像童话故事里冒充小红帽狼外婆。
人皮下怪物是类似于人形巨大蜘蛛,比们现在模样扭曲十倍,由几十只惨白死灵融合在起,有点像病毒,但是更像只人形蜘蛛。
它趁祖母濒死时候钻进祖母躯壳里,伪装成祖母生活在们这个普通四口之家,控制、威胁和殴打,逼迫们不能违抗它命令,直到它感染灾疫,连续跳四天三夜,跳到脚指头全部磨没,祈求们找到刽子手刀砍断她双腿。”
岑今打断她话:“它要求必须是刽子手刀?”
岑今从杂物堆里拨弄出条凳子,抹干净后坐下,学着丁燳青姿态交叉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抬头看着四只人形蜘蛛微笑:“抱歉,不想枉造杀孽,但是你们欠千欧必须还,没得商量、不准废话,否则立刻杀鸡儆猴。”
“……”
这对话似曾相识。
莱妮挣开年长女性人形蜘蛛保护,跳落到杂物堆,稍稍靠近黄毛忍着忌惮说道:“其实没钱。”
岑今微笑立刻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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