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草,说不定有这
岑今六人装扮完毕、带上装扮集中在后台角落,凝神听着外面尖叫和后台其他队伍聊天内容,他们这组虽然是亚洲人,但颜值都挺高,装备也昂贵,因此不少参赛队伍都将他们当成劲敌,时不时凑过来试图交流。
六人以致沉默面对来者滔滔不绝,直到对方扛不住,尴尬退场。
很快这奇葩六人行为被视为傲慢,传遍整个后台,吐槽不绝于耳,这六人明明都能听到依然装不懂,自顾自地调乐器音准,除黄毛。
岑今不懂音准,于是抱着乐器摸来摸去。
他不知道这把乐器价格,不过手感很好,音很脆,年份有些久远但是保养很好,品质应该算不错。
谁能拒绝神明偏爱?
谁都不能。
只是因为实力悬殊、物种不同,从未信任,所以次次掐灭那点摇曳小火苗,可要是有朝日发现耽误他恋爱那些理由都相继或正在被解决,他该怎办?
“动心什?”
突如其来询问吓得黄毛梗着脖子猛然扭头,瞪着突然出现乌蓝,颇为气短地否认:“……没。”
?”
黄毛双手撑着外用电梯钢化玻璃,双目呆滞,充满自怀疑:“始乱终弃……?”
不怪他这自怀疑,主要是综合丁燳青平日里对待他态度,就莫名解读出点爱恨交加意味,偶尔流露出几分‘你抛弃’脆弱疯癫和咬牙切齿情绪。
就,懂都懂。
丁燳青虽然神经病、乐子人,有时候相当自,心里藏很多秘密,但是对他就还挺好,当然不是嘘寒问暖那种程度,只不过后知后觉发现丁燳青蓝图是为岑今这个人而服务。
摸着摸着发现琴头背面刻字母,翻过来看,见是‘D&C’,岑今不自觉摸着刻痕问:“乌蓝,这些乐器哪来?”
乌蓝:“姑空运来,说是当年他们小队参赛乐器,大家可以猜猜看你们手里乐器是哪位大佬曾经用过。”
于文:“就不用猜。”
他是主唱,话筒现场准备,估计也没哪个能人把话筒收藏二十年。
图腾感叹:“难以想象师父怎顶着个光头和40+高龄参加摇滚音乐节,还是打鼓。”他突发奇想:“会不会打着打着那曲调变成《大日顶经》、《金刚顶经》。”
乌蓝笑笑,指着电梯说:“这趟电梯来回四五次,你再赖在里面不出来,酒店经理就该出来报警赶走你。”
岑今拍拍灰尘起身跨出电梯:“你找?”
乌蓝:“该出发。”
***
音乐节现场人声鼎沸、五光十色,共六个入口都有安保做仔细盘查,入口外面有小摊贩贩卖灯光棒、灯牌等应援物品。灯光秀结束,已购票人们陆续进场,很快场地聚满人头,主持人在台上烘托气氛,而参赛选手们集中在后台等待上场。
对此,黄毛还是领情。
面对丁燳青温柔认真告白,他也不是没心跳失序过。
“……”岑今叹息,喃喃自语:“怎可能会不动心呢?”
谁能抵挡神明示爱不心动?
何况祂那专注地将你当成全世界最耀眼主角,亿万生灵里,唯独对你最特别,屡屡破例地妥协、退让,疯得六亲不认时候也没把你这只碍眼小蚂蚁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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