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姜：“堂姐那个时候才18，刚成年，确实有那
点中二自恋。”
‘追求极致刺激什
’、‘人类是XXX动物’，‘天上地下
思想最特别’……都是那个年纪过来人，理解就行，理解万岁。
***
“啐！婊子养狗东西！”
个喝得酩酊大醉中年男人冲半山腰处间风俗店怒骂，他是个白人、中年富商，在提供特殊服务风俗店住
半个月，家产直接花去大半，因信用卡限制使用而被赶出来。
图腾蹙眉，流露不赞同神色，乌蓝见状便笑：“别这样，人本来就是追求感官刺激生物，无论是情色虐杀粉红屋还是最近流行起来灵异直播，都是为刺激顾客感官而服务。
自觉挺好，至少不会充当刽子手，也不是个冷漠看客，更不会助纣为虐。”
图腾：“那，你是什角色？”
乌蓝眨眼：“当然是羸弱猎物。”
羸弱吗？图腾想起刚才在天台刀劈断钢铁乌蓝，忽然有些同情猎人。
远处群踩水玩小孩：“就所知，监控全开是为满足顾客要求。”
图腾：“什？”
乌蓝：“听过猎杀秀、畸形秀吗？”
“……”沉默片刻，图腾回答：“确为此而来，有人来报警，自称家里姐姐\母亲卖身风俗街，某天忽然打进大笔钱，人却消失不见。他们到底风俗街找人，被告知卖身给山顶粉红屋，还被劝告接受亲人死亡事实。”
“因为粉红屋卖身不是普通情色交易，而是‘肉猪’交易。”
中年男人骂够就朝山脚走去，忽然扶着路灯呕吐，没发现路上灯光闪烁，灯丝发出滋滋声，下方阶梯出现摊黑影。
他眯着眼眺望那摊黑影，大半天动不动，以为是垃圾便不以为意地继续走。
哒、哒、哒……脚步声很清脆，街道很空，细雨朦胧，半山腰到山脚阶梯很长，大概百来阶就会出现约莫二十米空地，然后再继续百来个阶梯，中年男人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节百个阶梯，就觉得今天路格外漫长。
他扶住个路灯歇息，瞥见阶梯下面黑影忽然愣住，不对啊，刚才在上节阶梯看见这黑影匍匐在阶梯下方，怎他走到平台下面没发现黑影，这会儿阶梯下又有黑影？
难道这是某种光影效果？
乌蓝看向山顶笑说：“潜伏个月，天天在粉红屋工作人员面前刷存在感，想必有人希望受到教训。”
图腾：“你怎确定你会被选为猎物？”
“漂亮啊。”乌蓝说：“垃圾最喜欢打碎漂亮东西。”
***
舞台中央，于文询问：“师姐以前是这种性格吗？”
“你知道？”
乌蓝耸肩：“为采风，去过暗网最深处，不小心掘进个直播内网，血腥和情色算是最低等级猎奇，还有各种各样畸形秀、猎杀秀，后者算是最高等级猎奇，只不过这场秀也分高中低三个等级。
低等级就是按看客要求虐杀个出卖身体人类，高等级则是捉捕、标记个无辜人类将其视为目标猎物，利用各种各样方式猎杀，类似于大逃杀。”
图腾：“所以你潜伏进来调查？”
“不。”乌蓝撩起脸颊边发丝，优雅温柔地说：“为追求极致刺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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