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数声,十几个垃圾袋掉落地面,血水倾倒而出。
仓促间慌忙躲逃雷安娜探头看眼,眼睛瞪大:“是那个杀婴武士!”
红专跟她躲在块,就藏在墙角桌底,同时还看到另具尸体如保龄球砸倒大片守卫,再定睛看,那具尸体装扮似乎是名忍者。
不由想起金边眼镜青年说他喜欢‘猿飞家族忍者’,这应该就是他挑选出来猎手。
等等,猎手尸体怎会出现在这里?
“、也退出,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粉红屋主人冷淡地说:“诸位审判结束。”
“……?”
什审判?
这念头闪而过,困住大脑玻璃缸瞬间破裂,沉浸式审判时被封印记忆疯涌入脑域,六人表情愕然。
“们停止猎杀,无论付出什代价。”
粉红屋主人嘴角瞬间拉下来。
红专心脏颤抖,突然回神,哆嗦着说:“退出话,们舌头会被割掉。”
雷安娜死死握住红专手说道:“你看到那只满脸幼童脸皮怪物吗?你看到那群被刻意禁锢孕妇,看到她们被剖开肚子抓出婴儿,随手扔进垃圾袋里幕吗?那是地狱!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将永堕地狱!”
她又哭又笑,表情疯狂:“来吧,不会害怕魔鬼,手、舌头还是眼睛都拿去吧!再也不想背负这种见死不救罪恶感!”
雷安娜抓住红专胳膊:“你看。”
红专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只见粉红屋主人还在原位动不动,身后排四人分别是老头、胖子、青年和女人。
他们面露痛苦,似乎挣扎着想逃亡,但手脚被无形镣铐束缚,紧接着四人身体无火自燃,惨叫相当瘆人。
红专脖子发毛,身体隐隐作痛,有种感同身受疼痛和恐惧,眼睁睁看着被焚烧成灰烬四人很快恢复原形,刚
雷安娜和红专瞳孔放大。
红专喃喃:“你还记得几年前们去立本开演唱会,没有创作灵感,为追求刺激来到粉红屋,受不残忍杀戮而强行退出,结果被催眠失忆这件事吗?”
“想起来。”雷安娜摊开手掌说:“审判结束,们得到救赎吗?”
回应她是突如其来混乱和自下而上被破开地板,粉红屋摇摇欲坠,股白色气流挟裹沙石恍如龙卷风般呼啸着冲破天花板,房间内骤然出现个直径约莫六米大坑。
房间内外守卫手持枪械匆忙跑进来,对准洞坑无差别扫射,立时听到楼下被误杀惨叫声。须臾间却有具尸体被猛力投掷上来,瞬间将守卫密集洞坑砸出个缺口,如保龄球精准砸中球瓶,伴随几声惨叫,连人带尸体齐齐飞起,柄短刀如离弦之箭霎时飞出洞坑,准确地刺入尸体腹部,将其牢牢钉在墙壁上。
为什说‘再’?
红专脑子里闪过这念头,脖子被祖传人骨项链灼烫,仿佛先祖预警,心中天平摇摆不定,边是赔付家财和舌头,边是无关紧要人命。
如果他没亲眼看到‘猎物’被杀话,确是无关紧要陌生人,可他偏偏看完几场完整虐杀。
哪怕是投影也深感不适,何况他知道那些屠杀此时此刻正在风俗街里真实发生。
天平逐渐向人性边倾斜,尤其先祖预警让红专更坚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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