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头劝莫尔斯：“可以去昆仑。”
黑煤球：“去昆仑！去昆仑！”
莫尔斯不予回应，只看向黄毛。
黄毛：“要
跟
去昆仑，要留在这里被教廷虐杀，或被天使处决。二选
，你们自由抉择，先说好，选择去昆仑就还有机会反杀回来。”
“昆仑……是什？”罗比询问。
“聪明，强武之间会互相吞噬。它身上
命运碎片比较大块，旦融合新碎片就会引起希伯来强武警惕，进而厮杀。它很贪婪，在无法同时拥有两样强武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总觉得丁燳青称呼欧洲神明口气像喊畜生。
岑今把外套绑回去，“先离开这儿。”
丁燳青靠在岑今身上被搀扶着离开，到树林外围遇见莫尔斯和七宗罪，远处则是冷眼盯梢教廷驱魔兵团。
莫尔斯质问：“为什不夺走强武？”
岑今：“祂剧本？”
“玩偶屋、剧本，跟故事会都点像不是吗？”
“诸天使降临是怎回事？”
“希伯来强武是命运之矛，真名是末日审判，绑定旧约里描述诸天使，借用强武力量对全人类审判和裁决。在它们时间历里，第七天决定最终审判，对应人类时历是七个月。”
丁燳青垂眼看他：“你还有七个月时间想办法解决强武。”
温柔
，“皮外伤。”
岑今眨眨眼，皱着脸，撇嘴嗤声，扭过头来又问：“你挖出来强武？”
丁燳青看看天空：“不小心。”
黄毛：“你剧本里没有‘不小心’这个选项，现在情况应该在你预料中，但你仍然选择放出强武，因为有更重要东西值得你这做——”
他凑近丁燳青，问：“是什？”
黄毛
“不是时候。”黄毛简单句堵回去，环视七宗罪：“欧洲神盘踞欧洲上空，此刻不知躲在哪里偷窥，强武被启动，诸天使听从祂指令，说不定会将你们当成第批审判裁决罪人。
你们留在这里很危险，跟不跟走？”
七宗罪除警笛头之外，表现犹豫不决，不信任黄毛。
他们尤其恐惧欧洲神，在天使威慑下几乎生不出反抗之心，黄毛此前信誓旦旦，保证有强武在手，这才真敢揭竿起义。
现下情况弊大于利，难免生出畏惧之心。
岑今：“还有问题，欧洲神是不是上帝耶和华？”
“曾经是马甲之，现在不确定它还有没有继续用。”丁燳青：“先有欧洲神明，后有圣经和耶和华。先有强武和诸天使，后有们熟知天使……那恶心东西编纂出个神话体系，真让它成气候。”
“强武跟欧洲神也绑定吗？”
“嗯。”
“为什祂不敢亲自下地狱拿？因为命运碎片？”
丁燳青叹息，解开腰间外套，掀开染血衬衫让岑今看赤裸腰部，入眼先是冷白皮肤和紧绷肌肉，曲线流畅漂亮，然后才是靠近胯部伤口，莹白色透明碎片扎进皮肉里，散发着微光。
岑今不自觉伸手去捞这不知何种材质碎片，如捞光，连触感都没有，不由愣住：“这什？”
“命运碎片。”
“老板故事会？”
“那块碎片也被收走。”丁燳青摸摸岑今脸说：“现在有两块命运碎片，欧洲神那里还有块，等凑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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