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胳膊都有个逆十字疤痕,女仆先看见,然后举报,牵扯出其他两人。”
“如果真是女巫,不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所以又是桩冤案。
岑今抬眼看着右边女贵族,似乎看到她腿间胎盘动下,他以为眼花便下意识地抬手按住眼睛,死死盯着太胎盘,约莫60秒,胎盘果然又动下。
他朝女贵族干尸走去
挥落眼前蜘蛛丝,岑今迈开步伐踏进密室,突然掉落三具干尸,猝不及防之下真被吓跳,好在他早就习惯各种惊吓,很快镇定心情,研究三具干尸。
从左到右依次是农夫、牧师和贵族,关于身份可从他们身上破旧衣服款式看出来,牧师袍几乎快化成灰烬,胸前还挂着银十字架。
贵族嘴巴张得很大,下颚因此出现撕裂痕迹,穿着颇为华丽裙撑,下腹挂着个餐盘大小黑色块状物。
仔细辨认,这‘餐盘’竟是胎盘,滑落到大腿,牢牢黏着,已跟下体融为体并风干。
至于农夫,表情平静,双手双腿并无任何挣扎痕迹,仿佛慷慨赴死。
臭味。
“颜料掺血,按照艺术家尿性,很大概率是人血。”岑今退后两步,环顾室内几十幅少女画像,皱眉说道:“都是所谓‘新娘’,这得耗掉多少人血?”
地下室墙壁、地板都很脏,各种灰暗色调颜料铺满地,即使人血洒落其中也很难分辨。除此之外,没找到任何人体或骸骨,难道屋主是通过正规渠道购买到人血不成?
丁燳青掀开盖在颜料桶防水布,招呼岑今过去:“这里有水龙头,还有些人体组织部位。”
岑今走过去,在水龙头附近墙缝、墙角里挖出大量长短不头发、带血牙齿和指甲,大致确定这里就是分尸地点,留下许多痕迹。
接着岑今在他们胳膊上看到逆十字架烫伤疤,而逆十字在当时教廷开来无异于恶魔标记,所以这三人应该就是被审判并处死异端,这间狭窄密室就是宗教裁判所旧址。
丁燳青在三个方台处搜查到三卷羊皮卷,将其打开,目十行地看完。
岑今凑过来粗略看眼,发现完全不懂,于是问丁燳青:“写什?”
“审判书。”丁燳青指着右边贵族:“审判结果是女巫,经过番折磨后吊死。中间牧师曾是女贵族情夫,被认为跟魔鬼同流合污。右边农夫则被认为女巫灵魂在逃跑过程中附着在他身上,于是也被吊死。”
“审判应该事出有因。”
他实在没料到心血来潮选择某个宗教裁判所地址,居然能巧合刚好撞进变态杀人狂老窝。
“女巫给们资料里提过这屋主身份既是个天主教徒,也是知名画家,显然他还是个残害无辜女性变态杀人狂。”
岑今突发奇想:“画家每天风雨不落地前往教堂,挣大量钱,却将钱全部捐给儿童、妇女基金和教堂维修,自己过得像个苦行僧,那他在天主眼中究竟有罪还是无罪,是不是善和恶相互抵消?”
“不知道。”丁燳青敲着墙壁说:“后面是空。”
岑今抬手,五指微弯,墙壁瞬间塌陷,石块纷纷落地,露出个不足7平方狭窄空间,墙根处砌个4平方左右方台,左右两侧则是4平方长方形方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