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看观众反应吗？”
“不用。”
岑今拿出地图寻找下个标记地点，来到宗教裁判所改造
小学，老楼种满藤蔓类植物，偌大庭院中心有
个喷泉水池，水池中心两个天使娃娃抱着瓶子倒水。
越过水池进入老楼，楼里昏暗死寂，内部走廊两边都是教室，建筑结构颇为封闭，人走在其中，脚步放得再轻也能听到声响。
丁燳青：“圣玛利亚小学，前身是宗教法庭，改造成小学前，曾是育婴院，因‘圣母吃婴案’而关闭。几十年后，重新翻修成小学，年初陆续失踪三个小孩，教廷检查后，排除邪灵作祟可能性。”
岑今回头看去，见丁燳青已然扛着熟悉摄影机，嘀咕他速度可够快，然后回应：“别让
入境，不然头发白染
。”
丁燳青笑说他知道。
岑今示意他凑过来，在镜头旁边说：“以防万，说话，你翻译。”
丁燳青：“行。”
岑今：“文森特·马克，德意志画家、知名慈善家，世环保、世动保荣誉会员，虔诚天主教徒，每周日固定做弥撒，每天前往教堂反省、忏悔，聆听主乐声，每个月固定捐款……当之无愧好人、聪明人，就算将他放进70亿人口里，也是相当优秀人类。”
所旧址里三具干尸。
确定怨气污染来源，排查目标《女巫之槌》，剔除个目标，岑今准备前往下个目标，前身是法庭而现如今改造成当地小学栋老楼。
不过在他前往这栋老楼前，还有件事准备去办。
岑今先用手机拍摄地下室画像、地面头发和指甲，以及庭院里埋四十多具女性尸体，接着大摇大摆地离开。
丁燳青陪在他身侧，来到城区最高钟楼楼顶，看他踮着脚尖翘首眺望远处正在做弥撒大教堂，从曹文宁那里要来把性能优秀狙击枪开始瞄准。
“难道是人？抓到凶手吗？”
“没有，悬案宗，闭校处理。因场地方便附近小区孩子上学，经抗议后重新开学，多摄像头和巡逻保安。”
走过挂满名人照片走廊，岑今突然停下，回首眺望不同年代拍摄照片和人物肖像画，将右下角人名和生卒年全部记下来。
人物肖像画大多来自中世纪法庭神父、修女，黑白照片则是育婴
丁燳青翻译，声音略带点慵懒腔调，贴近岑今耳朵，格外动听。
岑今背脊有点痒，持枪手和声音却很稳：“现在，审判他犯杀人罪，处以枪决。”
语毕，扣动扳机，消音过后仍然会发出轻微地‘砰’声，像宴会开瓶香槟，破开空气、飞速掠过两边建筑物直直刺破玻璃花窗，噗声没入准备接受弥撒画家太阳穴。
猝不及防地枪杀和死亡令大教堂迅速陷入混乱，驱魔神父们很快跑出来维持秩序，寻找凶手，岑今收起狙击枪迅速离开。
丁燳青阖上镜头盖子并收起，与岑今并行，于天台间跳跃，迅速离开事故中心。
视线在人群中寻找片刻，岑今终于找到进入大教堂且混在神父群里某个中年男人，眯起左眼：“找到。”
而后对丁燳青说：“你之前直播账号还在吗？”
丁燳青抬眼，似乎猜到岑今想干什
，便笑说：“在。”
“打开，登录。”
“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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